我看來,床上的那種事,只有有愛才可以做,沒有愛絕對不能去做。”
她長長的嘆氣,告訴我:“可能,女人會有那麼一點點的賤,沒做之前不想這個男人,但真的做了,會特別想念他。”
我上下打量她:“說,你做什麼好事了?”
她自言自語:“我喜歡上一個男人,可是,他現在卻不想見我了。”
我心裡咕噥,痴女負心男,又是小言片裡陳腔濫調。
她的聲音很惆悵,“確實挺想他。”
“想他就去找他啊!你性格不是一向如哪吒?風裡來,火裡去的。”
她搖頭:“可我連他在哪裡都不知道,還有他的名字,也不知道。”
我瞪大眼,不是吧?她不會是愛上了和她有***的男人吧?
正在這時,我聽見一點嬌滴滴的聲音,還帶著微醺的醉意。
“走開!別碰我!”
那女孩子聲音很嬌,又有點粵語的軟儂,我心裡一驚,是思思。
我馬上尋著聲音看過去,果然,我看見劉思思正在和一個比她不知健碩多少倍的男人在撕扯。
☆、28:我腦子就象個鵪鶉蛋?
“思思?”我驚叫,幾步跨過去,一把把她拉到我身邊來,接著我訓斥那個糾纏她的男人:“你是誰?把你的爪子拿開點!”
思思已經醉的有些站不穩腳步了,待得清醒一點,看見是我,她又推開了我,“你走開!我不想看見你!”
我急了,“思思,你怎麼喝這麼多啊?”
那個男人噴著酒氣斜眼看我:“我說你是不是管閒事的?”
我瞪他:“你給我滾遠點!惹的老孃高興了,叫我朋友來把你架出去!”
可能是我這句話嚇住了他,他還真以為我後面跟著大部隊了,罵罵咧咧幾句後,他走開了。
我把思思挾在胳膊下,連拖帶拉的把她往外走,她開始還反抗我,後來實在是力不從心了,終於由了我,被我拖出了迪廳,立盈看見了我們的爭執,趕緊也跟了出來。
思思撲在迪廳外面的一棵樹邊嘔吐,一邊吐一邊哭,我不忍心了想去扶她,她又把我一把推開了。
她在哭:“你走開,不要你假惺惺。”
立盈看不慣了,“毛豆,我看她純粹是自作自受,你何苦拿熱臉貼人家的冷屁股,隨她在這邊自甘墮落好了,說不定人家樂意享受呢!你由了她去,讓她被那些拍**片的抓走了,扒光了拍完了照片再扔大街上去。”
雖然和思思有時候也爭爭吵吵,但她畢竟在御煌樓工作,也和我同事,還叫我一聲姐姐,先且不說她是不是真心,衝她這一聲姐姐,我也不忍心。
我去勸她:“思思,聽我的話,早點回家睡覺,明天還要上班。”
她嘔吐了好久,吐出來的東西帶著酒氣,噁心的我都不能靠近了,站在她幾米之外我都醺的想把自己埋土裡。
她終於吐痛快了,流著鼻涕,沉痛的如同吸食了咖啡因般,還帶著十二萬分的絕望。
我過去拉她,終於把她拉起來了,拉到了路邊,我問她:“思思,告訴我你家住在哪裡?我送你回家。”
她忽然間大哭起來,一轉身摟著旁邊的樹便是大哭。
“岑各各,岑各各……”
我怔住了,她醉的肝腸寸斷了還不忘唸叨董忱,可見她是真對董忱動了心,我還沒為董忱或者治衡喝到吐血的地步呢!
我只好說道:“乖,聽話,回家睡覺,告訴我你家住哪裡,我送你回家,明天實在不能上班就不要去了,我替你請假。”
她仍然在哭:“岑各各不用我上班了,他衝我發脾氣,說我在御煌樓成事不足,敗事有餘,說不要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