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能罵:“滾!”
現在沒人掐我屁股了!
————————分割線————————坐在許軒家的客廳裡,他在一邊給我衝咖啡。
我好奇的看著他的家,這真的是單身漢的家?
看起來完全不符,他的家很乾淨,傢俱裝飾也不復雜,看起來倒是賞心悅目。
他端來兩杯咖啡,問我:“嘗一下。”
我看著杯子裡那漂亮的表面,笑問他:“你還學過這種花式衝咖啡法啊?”
這種在電視裡的花俏衝法我以為只能在咖啡廳裡見,沒想到他卻也能嫻熟的表演給我看。
“以前學過一點,我這個人,一遇上比較感興趣的事就會鉚足了勁的去想探個究竟。”
“看著人都不捨得下嘴了。”
他笑。
這應該是我第二次單獨到單身男人的寓所來。
第一次是被董忱醉酒後擄過去的。也就是那一次,我差點被他行將入港。
他忽然問我:“走神了?”
我只好說過:“大各,拜託你不要這麼犀利好不好?你總得允許別人在你面前多少也有點小秘密吧?”
他又是笑,和我一起坐在沙發上,手自然的搭在我的肩頭。
我們兩個隨意的聊天,就好象兩個很親切在聊天的老朋友。
“上學時功課好不好?”他問我。
“還可以吧!反正不能全部得甲,多數都是乙,差時是丙。不過我總是會自己安慰我自己,丙好過於丁嗎,反正後面還有丁。”
他笑:“很樂觀。”
“你呢?”
“我門門功課都是甲。”
“真厲害!”
“功課畢竟是學給自己看的,知識學在自己腦子裡。”
“有想過有一天學了這麼多知識,卻是最終和餐飲在打交道嗎?”
“那沒什麼,做餐飲也是學以致用,知識沒有白費。”
他的手輕輕搭在我的肩上,手指在輕叩我的肩。
我偷偷瞄一眼時間,趕緊打岔:“很晚了,明天都要上班,要回去了。”
剛要起身,他卻又把我按回來,說:“等下,有樣東西給你。”
然後他從口袋裡掏出個小的首飾盒,我心裡怦怦直跳,看著這個黑色的小盒子,他不會是,不會是?
盒子一開啟,我略鬆了口氣。
是一對漂亮的白金鑲鑽耳釘。
我非常的喜歡,摸一下耳垂,幸好上高中的時候打了耳孔,記得當兵時不讓戴耳釘,怕耳孔長死,於是在裡面塞上了小草棍,可是當完兵回來又習慣了不戴耳釘,結果就那麼一個空著了。
“不知道你喜不喜歡,自作主張的買了。”
我實在不捨得拒絕,也許是第一次有男人送我首飾,也許是確實很喜歡這對亮晶晶的小東西。
他取下一枚耳釘,輕輕捏著我的耳垂,話說的很輕,似是在詢問卻又象是有些直接的問我:“給你戴上好嗎?”
我臉都紅了,因為沒等我拒絕,他的手已經伸了過來,輕輕捏著我的耳垂,小心的象是捏繡花針一般,把那個小耳釘給我戴了上去。
接著是另一邊。
終於兩邊都給戴上去,我已經羞的滿臉通紅。
他卻很滿意,象欣賞一道很精美的菜點一樣,贊:“還好,我問許雯,她說看起來不錯,所以我就買了。”
我手攥著自己的衣角,低聲說:“謝謝。”
他另一隻手又伸了過來,這次卻又是托起我的下額,把我的下額微微仰起了一些,凝視著我。
我心裡撲撲直跳,他要幹什麼?
他是要親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