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又太普通,所以酒店的食譜上並沒有這道菜。
現在他居然提了這道菜?這道我曾經做給他吃的菜?
我也有些猶豫,想了下我回答他:“我正好在附近,一會兒我就回去。”
放了電話董忱問我:“怎麼了?酒店有事?”
我向他和劉思思扯謊:“是,有點急事。”
然後我馬上和燒烤攤的老闆結帳,董忱有些意外,結完帳我立即和他們告別,在燒烤攤外我匆匆的攔了輛計程車往回趕。車子走出去老遠了我才發現原來沒關車窗,風呼呼的灌進來,把我整個腦門吹的有些暈眩。
我快速的回了後廚,取出土豆,做這道香煎土豆餅。
爸爸說的很對,確實最近我有些精神恍惚,這個恍惚的時段從我見到許治衡就開始了,連著三天我見到了他三次,連著三天,我精神不正常了三天。
那天在練歌房走廊,我看見了他走近我,當我看清是他時,我就好象踩在了雲端上,看著他向我走近,近的觸手可及。我心裡一陣陣的發軟,剎那間我真有種衝動,想摸一下他的臉,想看看他的臉是不是真實的,是我認錯了人還是隻是我的幻覺。
原來那不是幻覺。
蘇教授和我客氣的說道:“治衡向我推薦的這道土豆餅,我原來也在想,不過是一道普通的家常菜,土豆這種東西還能做出什麼樣的味道呢?總不見得能做出肉的味道或者是其他的,不過今天一嘗又有特別的感覺。”
我也是禮貌的回道:“是的,其實食物的最大魅力就是把它的原汁原葉發揮到極致,即使是最簡單的土豆白菜,只要你灑上感情佐料,也可以將最樸實無華的食材,做出最令人難以忘懷的味道。”
蘇教授哈哈的笑,他告訴許治衡,“治衡,你這個同學很有內涵。”
許治衡看著我,又是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一接觸到他的眸子,我趕緊就低下了頭,我不敢看他的眼睛,因為看他的眼睛,總讓我有一種毀滅一切的感覺。
我們三人只是隨意的聊天,忽然,我身後有人叫:“治衡,蘇教授?原來你們在這裡。”
聲音清脆動聽,是個年輕女子的聲音。
我轉過頭去。
☆、45:最致命的弱點
毛豆語錄:一顆葡萄在經歷了一系列的磨難之後,才獲得生命的希望,一串葡萄是美麗,靜止與純潔的。但它只是葡萄而已,一旦壓榨變成水果後,它就有了生命,一瓶好酒的價值,在於經歷幾番壓榨,醞釀,發酵,儲存後釋放的生命活力。
還沒來的及抬起頭,先映入我眼睛的是那女子的一雙胳膊,她胳膊露在外面,是條非常纖巧柔美的手臂,然後順著手臂我往上看,這才看見她的五官。
她卻已經熟稔的坐了下來,餐桌是四方形的,我,許治衡,蘇教授我們一人佔據一邊,她一坐下,我們四人正好佔據了四邊。
是個長的很漂亮的女子,秀美的五官,有點象庭院深深裡的大家閨秀,更令人稱讚的是,她身上的衣服也是小鳳仙裝,不過是無袖,配著她的身型,更顯的她身材婀娜,體態修長。至於她的頭髮,她長髮,過肩,挽成了一個麻花辮偏在耳朵一邊。
我看著自己身上的寬鬆米奇白色T衫,淺藍色牛仔褲,運動鞋,再比比人家,心裡有些自卑,趕緊低下頭。
她問許治衡,“到你房間發現沒人,打手機又不接,原來是和教授躲在餐廳裡研究課題。”
許治衡從椅子後摸過外套,從口袋裡拿手機,“打在震動上了,沒聽到,不好意思。”
他又向這女郎介紹我:“蘇茜,這位是我高中同學,依蘭。”
她這才看向我,秀眸向我亮了一下,“你好。我叫蘇茜。”她向我伸出手,那手可真光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