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飛在隨後趕來的凌詩詩的陪同之下,一起來到滕府的門口,卻看見十幾個他從滕家鎮帶來的shì衛,正在門口擋著,跟一群人對峙。
見騰飛到來,shì衛們自動讓開,門醜的人不多,只有三個,其中為一個,二十七八歲,頭戴束金冠,身穿紫sè長袍,臉sè蒼白,眼窩深陷,生著一對三角眼,目光看上去十分yīn鬱。
見滕飛出來,忽然看見滕飛身旁的凌詩詩,眼睛頓時一亮,隨即一臉高傲的衝著滕飛說道:,“你就是滕飛?真是好大的架子,連皇子殿下的特使都如此輕慢,真不知殿下看重你哪一點?”說著,掏出一個黃sè卷軸,淡淡的道:,“滕飛,跪下接殿下旨意吧?”
滕飛眉頭一皺,剛要說話,旁邊傳來一聲冷笑:“殿下?呵呵,
好一個架子大的殿下,不知你家殿下”是哪位皇子呢?本王第一次看到有人是如此禮賢下士的,哈哈哈,真是好笑!”
說話這人聲音多少帶著幾分稚nèn,“禮賢下士,那四個字”更是被著重說出,諷刺意味十足。
這位皇子特使剛要怒,忽然間聽見“本王,這兩個字,渾身一凜,轉過身,看見那邊過來一個少年。
看上去也就十四五歲的年紀,身穿滾龍黃袍,頭戴束金龍冠,面如冠玉,眉飛入鬢”雖然年少,但一身威嚴氣度,讓人不敢輕視。
“啊,四……四皇子殿下?”這位皇子特使有些傻眼,隨即反應過來”連忙收起手中那黃sè卷軸,老老實實的跪下,說道:“見過四皇子殿下!”
“免了,本王可受不起你的大禮,說說,你是誰的人?”年輕的四皇子臉上帶著一抹戲謔”淡淡的說道。
實際上他很清楚這是誰的人”他只不過讓人在二哥跟前提了一嘴”說海威城有個叫滕飛的是個非常優秀的人才,實力很強,財力也很雄厚,他知道,那位貪婪的二哥,一定會派人來招攬。
而那位二皇子殿下”一向高高在上慣了,他的招攬,向來都如同恩賜一般,指望他禮賢下士,那是根本不可能的,連帶著就連二皇子的人,也都養成了這種脾xìng,雖然也遭遇過一些挫折,但卻絲毫沒有悔改的跡象。
四皇子故意讓二哥知道這件事,然後自己在關鍵時刻出現,再做出一些舉動,滕飛這個跟自己年齡差不多的少年,還不立即乖乖的投到他的旗下?
“我是二皇子殿下的人。”皇子特使不敢隱瞞,老老實實的說道。
面對沒有任何貴族身份的滕飛,他可以囂張跋扈,目空一切,可面對身份無比尊貴的四皇子殿下,打死他都沒有那個膽子。
“行了,你滾遠點吧,本王懶得看見你,回去告訴我二哥,就說這人,是本王早就看好的,告訴他,抱歉了。”四皇子淡淡的說著,像是趕蒼蠅一樣的把這位二皇子的特使趕走。
滕飛和凌詩詩一直站在那裡,靜靜的看著這一幕。
二皇子的那位使者不敢反抗,只能恨恨的瞪了一眼滕飛,轉身就走。
,“滕公子,真抱歉,本王年前就想過來,不過被一些事情纏住,直到個天才來。”四皇子一臉笑容的來到滕飛近前,然後誠懇的說道:,“本王來,是為紅日會的所作所為,道歉來的。”
打扮成shì衛模樣,跟在滕飛後面的凌天宇聽了就是一愣,隨即臉sè變得有些難看,沒想到這位年輕的皇子,竟然有如此心機,真是一個可怕的人。
四皇子說著,一揮手,那邊街頭頓時出現一隊人馬,將一個五hua大綁的人推搡過來。
滕飛等人一看,這人不是別人,正是海威城紅日會分會的會長吳用,只是此刻的吳用,早沒了之前的儒雅風度,頭散亂,身穿囚服,光這兩腳,模樣十分狼狽。
吳用一直低著頭,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