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在一起,你會答應嗎?”
身後那人並未生氣,反而笑了會兒,才慢慢回答“去了一個風清揚,難道這世上就沒有別的風清揚了?”
那,是不是去了自己,這是世上還有別的東方不敗?
他最終還是沒再開口,因為有些話,終究說不出口。
楊蓮亭為何會一再接受對方?他自己心裡明鏡似的清楚。這便是一種偏執,可怕的偏執。認定一個人,認定一件事,便不會改變。
就如同蕭索的母親,那愛上自己親堂哥的女人,最後不惜一切的也要保護好自認為的愛情結晶。
可惜,他父親卻並不完全這麼認為。畢竟家事不合,後院起火,外加有人正大光明窺視自己寶座的滋味,可不好受。
但那女人偏激的認定自己堂哥愛著自己,否則為何會與她做出如此苟且之事?畢竟是兄妹,畢竟也算了一定的**。
那女人痴痴傻傻的相信他,偏執的愛著自己的孩子,想要給他最好,給他最完美,同樣也要求他最為完美,就如同她心中那如天神一般的男人……
蕭索的童年並不愉快,反而是悽慘一片。在母親庇護下是如此,離開母親才有了幾分鬆懈,只是這鬆懈背後的往往是致命危險。
楊蓮亭把下顎靠在東方不敗肩上,卻不由自主地回憶起過去。
記得自己還是四歲,生活在本家。那裡的房子很大很大,有五層,還不算地下室與閣樓等等。
小小的蕭索每次從走廊的一段走到另一端都會覺得累,遙遙望不到邊的路,混暗好無光線,讓年幼時的自己感到害怕。
於是他便與自己的母親說了,希望能得到母親的幫助。
可那女人卻認定這是弱點,便立刻命令女僕把自己關入黝黑的小房間,直到完全適應才能放出。
至今,他都記得那件小黑屋。
潮溼,陰冷,毫無光線,漆黑一片,只有自己的呼吸聲,卻無法瞧見任何東西。那時自己才四歲,才四歲!
天真的性格似乎也是從那時抹煞的吧?然後呢?家族式訓練,不過這並不是最可怕的,反而是那女人對自己的“愛”。
稍加做不好,便是狠狠的抽打,一邊狠狠地責罵自己怎麼不像他偉大的父親或者像她,一邊拿著鞭子。她會尖叫著,會責罵他。說他是家族的恥辱,說他是自己的~~許許多多難聽的言語,便是這麼一個個吐露而出。
其實,那時蕭索才沒把一頁紙背誦下來又或者是今天晚餐時的禮儀不合格。
這樣的日子持續到自己八歲?還是九歲?有些不記得了。
上一輩子唯一感到那女人可以稱之為母愛的時光,便是她把青雀舌鳴交給自己。那時,還年少的自己才明瞭,他的確愛著自己,不惜犧牲自己。
只是,她所表達的愛讓蕭索心驚,
如今他呢?其實也偏激了,可怕的包容讓東方不敗失常。他並不比那女人好多少,或許更糟糕,畢竟疼痛能提醒人,而溫暖則是一把無形的利劍。
這場戲中,錯的只有自己……
“抱歉,是我的錯。”道歉,這是應當的。他並不是想要逃避什麼,反而是認清某些問題。
“為什麼道歉?”東方不敗被這忽然的歉意弄得茫然,轉身面對面的反問。
“你會對我失控,自然是因我的關係,我不該對你這般好。”不這麼完美,或許眼前這人還不會改變,反而是自己一心追求完美無缺的心害得。
“你對我好,需要道歉?為什麼?”眼下完全是莫名其妙!對他好為什麼要道歉?難道他做錯什麼不成?
楊蓮亭搖了搖頭,很多話他並不想開口,更不想解釋什麼。
從八九歲離開那個家後,自己生活從某個意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