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大哥如何說,我絕不信!我必然找出兇手!給大哥看看!給師傅瞧瞧。”
風清揚彷彿根本就是沒聽到一般,若無其事的慢咬點心,而楊蓮亭依舊惋惜嘆氣“隨你,令狐,你如今已然是恆上掌門也該有個掌門的樣子不是?絕不能感情用事,而要以大局為重。”
“恆山派掌門的位子我會還給她們,我一個大男人做她們這群老尼姑小尼姑的掌門算什麼事?!”不滿的翻了個白眼,令狐沖大大咧咧的坐下。
楊蓮亭瞧他雖說什麼都沒表現,卻也不是當真沒聽進去,便笑笑隨著他的意思轉開了話題“的確,但眼下也需要一個男人替恆山出面主持大局,她們畢竟都是女流之輩,嵩山的那些陰謀,他們也不便開口。眼下你雖說因結交旁門左道而被逐出師門,但為人正直,在各門各派中,都有著一定地位。如今接下恆山掌門,就算將來不做,可也要替她們主持大局後不是?”
“大哥說的對。”令狐沖受教道。
雖說還有些孩子氣的反抗,但他似乎也聽進去了不少,楊蓮亭便不再多言“吃飯吧。”
飯後,楊蓮亭寫意的靠在椅背上書茶,瞧著園內滿身大汗,被風清揚狠狠折磨得令狐沖心情大好。
翰墨低頭喝著茶,冷不丁冒出句“馴服狼匹的感覺如何?”
下意識的,楊蓮亭回答道“自然很好。”
“混蛋。”翰墨輕笑,神色中有著說不出的愉悅。
黑木崖那群人,最早也要午後方能趕到。東方不敗斜靠在椅背上,手背支撐著下顎,靜靜的注視著自己過去的傻小子。
自然,現在已經不是傻小子了。他早已在自己不經意間長大,瞧著他與自己友人見的談笑。
那身黑衣穿著在楊蓮亭身上,有著一種說不出的韻味。讓他怎麼都覺得瞧不夠,移不開雙目。
原先,那人並不喜愛打扮,就連穿著也十分隨意,似乎把一切盡力都花在自己身上。如今,離開過自己的他,早已有了自己的天地,自己的朋友、兄弟,哪怕是追求者。如若不是自己再強行而入,不是或許,而是必然,有了結伴一生的人。
他東方不敗不是傻子,怎麼會瞧不出他如今的矛盾?
對風清揚的戀戀不捨?
那感覺就如同鈍刀子割裂一般,頓頓的疼。卻也提醒著自己過去所犯下的錯誤,他不想方設法的趕走風清揚便是為了這點。
有那人在,便能時刻提醒自己,不單單只是錯誤,還有,必須讓自己看清眼前這男子。
楊蓮亭,不再是對自己百依百順,在黑木崖上以自己為一切的楊蓮亭會是什麼樣?他的過去,他的天下又是何等模樣?
自己這邊瞧的入迷,莫嵐則拿著一塊娟布未來的走來,喜滋滋,羞答答的問道“東方公子,你看著是用立體刺繡好,還是回針但平穿針繡?”
“啊?”東方不敗不解的看著莫嵐又看著她手中娟布,一時不明白什麼意思。
自從知道這女子和翰墨是楊蓮亭前世的朋友,再加之這幾日來也能瞧得出他們出生並不簡單,單單那日眼前這女子出手的那劍,便知絕非等閒。
可如今被這一問,他倒真不知道怎麼回事。
自己又不是女人,怎麼會明白這個?
“你看,到底用桃紅色的絲線還是玫瑰紅?繡朵牡丹還是菊花?”莫嵐說的入迷,絲毫不在意東方不敗不解的神情越發深,更何況菊花能用桃紅色嗎?!
“莫嵐瞎起鬨什麼!”楊蓮亭見狀立刻臉色鐵青“滾一邊去!”自己好不容易把東方不敗掰正,她這麼一折騰,算什麼?
莫嵐並沒惱,反而還異常委屈的咬著下唇“人家看你和相公聊得愉快麼,妾身又無聊的恨,只得找東方公子聊聊。”
楊蓮亭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