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猴子多得多。
“你們的家務事,我們不管……”莫大是剛正不阿之人,絕不可能是受到威脅便會妥協之人“但天門道人所言不錯!為何,攻打日月神教便要五嶽合併?況且……我、令狐以及天門道人都收到情報說這次並非日月神教之人所為。”淡淡的向前跨出一步,卻把自己的意思表如無意,比那隻莫名其妙做上掌門野猴子多了幾分氣魄、沉穩,那時一種讓人得以信賴的氣息。
“你,你,莫大啊,你怎麼也聽信讒言?這,這到底是誰造謠生事?”左冷蟬表面那個心痛棘手的,但實則卻不知自己到底哪兒出了紕漏。只是眼下他必然要先栽贓陷害了誰,而最好的人選便是剛死的天門道長“先,先前天門也這般說,你是不是聽他所言?”
莫大如何不知他的意思,嘲諷的蠕動雙唇吐出一個冰冷的字眼“不!”
“這,那,你,你到底又是從何處聽來?”給他臺階下,他偏偏不要?!左冷蟬心中惱怒四起,今日一點都不順利,先不說這嶽不群也想要做自己的寶座,但說原本最為聽話的泰山門也零時倒戈,要不是……自己聰明先留了後手,還不知會演變成什麼樣!
“左掌門不必多說,我和莫大不會同意並派。”令狐沖忍無可忍揚聲喊道“如若今日是來討論合併之說,怒在下現行告退。”
“令狐賢侄,你這說的就不對。五嶽不合並,貿然前去攻打日月神教,自然會不棄信,說不準其中還會發生些許矛盾。如若五嶽一家,則不然。”說到此處,玉璣子笑著搖頭“你閱歷尚淺,無法明瞭其中的奧義,我們自然能夠理解。”
這令狐賢侄一詞把好脾氣的令狐沖說毛了,他如今就算心中再多不願,但在自家大哥潛移默化之下,身邊更有不少上位者以身作則之中,他本身依然接受了自己是恆山掌門的事實。
這名不正的玉璣子與自己什麼關係?居然叫他賢侄?!
到此,令狐沖也不在客氣“玉璣子,你雖說殺了天門道長,但絕不是什麼泰山掌門!”
“你這是什麼話!”被戳到痛處,玉璣子自然腦了。在他眼中令狐沖不過是個運氣極好的狗屁小子!什麼東西都不是!
如今當中如此羞辱自己,又如何讓他忍得住?
“什麼意思?”令狐沖冷笑“掌門令牌呢?你們泰山如若沒有掌門令牌還算掌門嗎?更何況,我們在場所有人都瞧見,你分明就是趁對方不備從身後刺入一劍!這種人還能做掌門?”後一句問得是泰山弟子。
天門道長不傻,自從懷疑後便開始著手準備,他也把自己的掌門令牌傳給自己最為得意的弟子。這次上嵩山的,有一半多些時自己人,只是他死得太突然,讓人措手不及。
但之所以沒有表現,是楊蓮亭讓令狐沖暗中先吩咐他們輕舉妄動。
如今令狐沖開口一說,那群眼紅了的弟子立刻紛紛抽出長劍,帶頭二十開外的少年更是雙目含淚高聲喊道“我要為師傅報仇雪恨!”
楊蓮亭一直站在一旁側目著,他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或者吐些什麼糟在心裡。
只是,如今的他有些微妙,很微妙,非常的微妙。
書中所寫和自己親臨現場的感覺完全不同,更何況如今大多數的劇情都是自己安排,並非過去所未知的。
說他冷血吧,有些,畢竟自己分明能夠救下這泰山的天門道長,而且楊蓮亭還是挺喜歡這老頭的。
單純,好騙,傻得可愛。
可惜,好人不長命阿。楊蓮亭注視著那憤怒的青年自不量力的拔劍衝玉璣子砍去,不是刺,不是挑,而是砍……顯然已經失去理智。
踢了腳身前的令狐沖,後者立刻會意,立刻抽劍,見狀他身後的那些大小尼姑立刻紛紛拔劍與自家掌門一同衝上前護住那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