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許紅茗回過頭來時,已經恢復了常態,這讓李風感慨萬千,要是以往那個大大咧咧的許紅茗,喜怒不常,情緒外露,但現在卻隱藏與掩飾。這四個月的打拼生崖真的讓她改變了?
“嗯。”李風點頭,望了一眼許紅茗,向房裡走去。同樣的催眠,同樣的施法,三十分鐘後,李風拖著疲憊的身軀走了出來。
“好了?”許紅茗還是坐在那座老爺椅上,但卻背對李風,望著夜空,李風出來時,她並沒有回頭。
“嗯。”李風來到許紅茗的旁邊,也從透明玻璃往下望去,打量著廣州這座大都市。
“你殺過人嗎?”許紅茗突然說道。
“沒有。”李風不知怎樣的,心裡咬定許紅茗殺過人,他直接問道:“你殺了多少個人?”
“哦。”許紅茗笑了笑,但是那種皮笑肉不笑。她道:“有二十個了。”
“都是黑道人物?”
“不是。”
“還有其他的人?什麼人?”
“富商,高官,平民,妓女應有盡有。”許紅茗淡淡地說道,四個月來的鐵與火在她心靈上刻下了一道深深的痕跡,她不愛笑了,也沉默了許多。
“你後悔嗎?或者說,你在當時是否猶豫過?”李風問道。
“沒有。當時猶豫了,但現在不後悔。他們都是我成功道路上的見徵者與輔路石,死在我手上算是他們的榮幸。”許紅茗的雖然淡淡的,但卻讓李風為之一驚,想不到啊,四個月的打拼真的塑造了許紅茗一個冷酷的性格。
陣陣鈴聲響起,大廳裡的電話響起了。
許紅茗提起電話。
“紅茗,大事不妙,老三叛變,就在白天浴室,老大被殺了,現在所有的兄弟都湧向白天浴室,我也是剛接到風,他們要大家別告訴你。”電話那頭,一口氣地說了一大堆的話。
“啪。”許紅茗放下電話時,臉色已經變了。她隨即打了個電話。五分鐘後,兩個身穿西服的中年人出現,是許紅茗專用打手。
“走!”許紅茗道了一句,兩打手不言,跟在身後。李風也跟了下去,許紅茗沒有說什麼,只是點了點頭。
上了輛奧迪A6,開往白天浴場。進入白天商步街,奧迪停了下來,在身前的大地上,一片的狼藉,全是雜物,還有血液,而在街道的出口,幾輛亮著燈的警車,警察已經封鎖了整條街道。
不停有人湧來看個究竟,但都被擋在外面,新聞電視臺的記者也來了,但都只能遠遠地觀望。
下了車,許紅名直直地向前走去,兩名警察上前,喝道:“已經封鎖,難道你眼瞎了。”
“滾!”許紅茗面無表情,但卻嘣出一個冷冷的字。那兩名警察怒了,給許紅茗推去,叫罵:“說你眼瞎的,你竟然還是耳聾的,你沒有聽到嗎,我叫你退出去。”
“啪”一聲,警察的手沒有伸到,已經被爪住了,是爪的,左邊那個眉頭處留著一道深深傷疤的打手動手了,他只是一推,警察已經噔噔地後退,最後倒在地上。
“你!”戰火一觸即發,此時,大喝聲響起:“住手!”是公安局白天區分局的局長,他衝著那名警察大喝:“你們都眼瞎了,這是許老大!”
聽到“許老大”三字時,那兩名警察顫抖了一下,他們一臉的擔驚,低頭對許紅茗道:“對不起,我們有眼無珠。”
許紅茗望也不望兩人一眼,對那局長道了句“我要過去”就向前走去。那局長連忙點頭,跟在身後。
到了,許紅茗在白天浴室裡停了下來,陣陣血腥味撲鼻,滿地都是鮮血。
“發生了多久。”許紅茗皺了皺眉頭,那局長立即道:“二個小時,刑浩已經跟著人走了,他砍了老大,沒人敢叫板,吳明反抗了,刑浩連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