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兩桶“山泉”牌淨潔水,向前走去。
“好樣的,咱們就應該學他!”三人又動了,很快,架空層就安靜了下來,只有旁邊那店微型小賣部裡,那打著噸的大媽百無聊賴地望了一眼這邊。
三位“光棍”抱著一桶向李風趕去,但始終也趕不上,搖搖欲墜的步調拉響了預備警告:再不停止就宕機。
爬上六樓,滑下一樓,三趟結束後,咱們的“光棍”師兄不動了,坐在地板上喘著粗氣,舉起的那瓶從旁邊小賣部買來的百事可樂“咯咯”地倒進胃裡,但更多的是“啪啪”地打在臉上,溼在胸前。
如此炎熱的天氣,這爽也爽得有價值。
李風也累了,上下已經十趟了,每次都是兩桶,按每桶五十斤來計量,扛兩桶就要受250牛力,上一樓就要做功1000J功,上六樓就是6000J,來回十趟,就是60000J,這已經超過平常人的極限了。
李風擰開那瓶美女特意留下的礦泉水,抬頭就灌過不停,未了,他手背一擦嘴角,站了起來:“繼續吧,要不天黑也完成不了任務。”
“師弟你就別盲活了,人最緊要,先喘口氣。”
“這活真的不是人乾的,要是鋼板也得活活磨穿個洞!”
“那美女估計是一時半刻也回不了的,師弟你就別裝了,偷偷風先。”
李風眉頭皺了皺,冷淡道:“沒事,幹這活累的是人,但偷那懶偷的是心,想早些完成答應別人的事,好快些回去。”李風彎腰、抱水、挺腰、扛水,動作一氣呵成,外人看來,沒有絲毫的疲憊,但其實他心裡有些屑笑:諾言與慌言只有一牆之隔,當說得太兒戲,諾言就成了慌言。
“師弟你……”三位“光棍”不滿了,但仍然沒動,當李風下來後,仍然沒動。氣也喘夠了,息也休夠了,但活力卻死了,一動不動地坐在哪裡,臉帶嘲諷,用眼角斜視著李風。
李風皺了皺眉頭,道:“咱們分工吧,這裡還有三十桶,平均每人7桶,剩下兩桶誰先完成誰負責。”
“你說什麼?分工?”那從神農架下來的野人一聽可不得了了,這一分法,每人就被釘死了,想偷工減料也沒門了。
“不行不行,師弟這怎麼行呢,我們作為華農的一分子,就應該同舟共濟。”眼鏡男也叫嚷了起來,聲音響亮,連旁邊小賣部的大媽也望了過來。
“對啊,咱們應該團結,再說了,要累也是要累咱們這些做師兄的,師弟你再能幹也不能受苦啊。”那平頭男站了起來,道:“大家都別坐了,幹活吧,早完成早收工。”
四人又開始扛水,李風走得快,並沒有發現三人的異樣,但三趟下來,李風就發現不對了,怎麼三十桶水裡還剩二十一桶?按照說應該是十五桶才對。李風心裡冷笑,搖了搖頭,又扛起兩桶水,心道:我完成我的任務就KO。
如此忙了幾趟,當李風扛完第十桶水時,他倒在了臺階上,喘著粗息,籲著熱氣,從小賣部買來兩瓶水張口就灌。嘩嘩一聲響後,李風舒了口氣。接下來的時光,李風休息著,卻再也沒見過那三位“光棍”師兄,正在他懷疑是否已經走了的時候,身後響起了一聲嬌喝:“你怎麼不扛了?”
李風回頭,見到了兩個傾國傾城的大美女。這兩女,一個是去而復返的女孩,她已經換了件紅色的韓版恤,也不戴帽了,確如李風想的那樣,一頭金黃的碎髮,是今年流行的BOB頭;李風眼光移動,向旁邊另一個女孩望去,卻是一怔:又一個大美女!
一頭最具東方美的、烏黑到讓人看到光澤的長直髮;一雙冷如靜水的、閃著神聖不可侵犯的鳳眼;一張美白滑/潤的、尖似瓜子的臉孔;一段白玉般迷人的脖子,一對嬌人的雙峰,一對挺拔的長腿……
這刻,李風停了,他的目光只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