障礙,已經讓兩人對某個真實有數了,證實了她非常有可能的一個猜測,就是她也許有夫君,甚至還有孩子,他不能言語,卻用他緊緊的擁抱,細密的吻,輕柔的愛撫表達著他的佔有,一切都已經發生,他不會再放手,而她,在對過去沒有任何記憶的情況下,這個人,是自己唯一的依靠,唯一的牽掛,至於那個人,自己已經不該去想了。
“暮衣,我知道你想什麼,放心,我們在生死相依中牽手,我不要你自卑,你懂嗎?”與他十指緊扣,讓他的大掌包裹著自己嬌小的手,告訴他,自己的依賴。
在兩人都猜測她過去可能有的丈夫時,他在害怕,怕她尋回家人後不再要他,甚至害怕她如此的高貴,會是什麼高不可攀的千金貴婦,而他,不過是一個人見人怕的醜陋啞奴。
水瀲灩揚起臉看著他躲閃的眼神,看著他因為心事被拆穿而躲閃的樣子,她忍俊不禁,捧住他的臉,仔細的端詳著他滿臉的疤痕,“這一切不是你自己願意,我能看出,你這張看似可怕的臉,曾經會是怎樣的出色,而這眼,早已經彌補了所有的缺陷,這人間,只怕再也沒有一雙這樣的眼能讓我如此著迷。”聲音漸漸的消失在他的眼邊,眉尾,最後含住那已經略有顫抖的硬朗的唇,用自己的柔媚去化解他心底的寒霜。
“你要記得,我現在沒有記憶,所以在我的印象裡,我的男人只有你,不用去擔心我可能存在的丈夫,即使見面,在我心裡,他也許只是一個陌生人,又怎麼比得上我的暮衣?”隨性的話語終於讓他的沉重轉為烏雲散去。
讓她靠在自己的懷裡,他扯過衣衫蓋在她的身體上,拾起一旁的樹枝在地上划著,“你想去哪?我陪你!”
無奈的一撇嘴巴,水瀲灩歪著腦袋想了想,“我想尋找家人,可惜我身上除了這兩個東西,沒有任何能證明我身份的物品,想尋也無從尋起,那唯一的想法就是,看遍列國美麗風景,再娶你過門,不,還是先娶你過門,再看遍列國風光。”這娶字,她說的滿是玩笑的語氣,自己孑然一生,選擇了他,就沒有想過再要其他的男人,不過純粹是逗弄這個可愛的沉默男子而已,卻在看見他的頷首時心中一酸,他,終究還是自卑的。
“暮衣,我真的希望你不要如此為我低聲下氣,難道是我真的給你這樣的不安全感麼?我要你相信我,知道嗎?相信我!”決然的語氣在警告他,若是不相信她,就別選擇她。
“那你也一定要相信我,可以嗎?”雋秀的字在地上慢慢劃開。
認真的點著頭,“暮衣,我也只是普通的小女人,所以我認為,兩人之間不該有隱瞞,我尤其討厭背叛,但是我知道,你總是那麼默默的守護在我身後,付出著你的感情,我又怎麼會不知道你對我的真心,我,相信你。”
討論了半天,結果她還是沒有想出應該去什麼地方,最終被顏暮衣一句話拍板,既然說了娶他,就該上他家提親,這句話讓水瀲灩楞住了,卻無從辯駁,而她,亦非常,非常想見見那傳說中狠心的顏家父母!
在一路的遊山玩水,卿卿我我中,感情是極劇升溫,激情也不時的燃燒著,她喜歡被他帶領著飛馳在山水之間,喜歡埋首在他溫暖的氣息中安穩的睡去,在拖拖拉拉的行進著,直到此刻站在華麗的大門前,水瀲灩才徹底的清醒。
當顏暮衣帶著她踏上這個國度的時候,她才知道原來顏暮衣並不是‘晨陽’國的人,而是‘幻月’國的子民,可是在她的想法中,也許是生活困頓父母才將他賣到了‘晨陽’或者是兵荒馬亂下導致的難民,這個時候,她才深深的意識到,自己不但錯了,而且可能錯的非常離譜。
在這個美麗的國都,見到聽到的都是關於這裡的各種故事和傳說,在或真或假中,總能讓她聽到些真實的東西,‘幻月’國和‘蒼露’國非常相似,都是女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