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腳步已經移向房門。
身子被一扯,段楓遙已經拉著她飛一般的掠出,剛剛踏進自己的房門,耳邊就傳來隔壁門開的聲音。
貼著門板喘著大氣,不停的拍著胸脯,這該死的‘主人’警惕心還真高。
“你在搞什麼,這麼神秘?”一隻手撐在她的頭頂上方,俊秀的臉玩味似的盯著依然在努力平復心跳的人。
“偷聽啊,你剛沒看見啊。”沒好氣的丟過一個白眼,這傢伙,什麼姿勢,這個壓力比剛才差點偷聽被抓還來的讓人受不了。
“她誰啊,值得閒王爺如此偷聽壁角。”挑起眉斜睨著她,“還是說,閒王爺思念綠遙已經到了片刻不能分的地步,生怕綠遙的心被別人奪走了啊?”嗲聲嗲氣中,媚眼如絲,身體已經如蛇般扭了起來。
“去你的,少噁心我!”伸腳踹向那都快扭脫臼了的結實屁股,卻被他靈巧的閃開。
“你剛剛從裡面出來,那女子什麼樣子?和我說說。”一收玩笑的神情,水瀲灩認真的問道。
“我也不知道!”對上她欲將發怒的臉,他雙手一攤,“她遮著臉呢,就看見一身紫衣,氣質不錯,應該是大家小姐,雖然刻意裝的有些蠻橫無理,但那出身瞞不了人。”
大家小姐?水瀲灩低頭思索著,自己自從到蒼露以來,並沒有和什麼達官之間套親近,那對這個女子聲音的熟悉又從何而來?若藍出身青樓,按理說,怎麼也不至招惹這樣的人物追殺。
“她常來‘藍顏閣’嗎?”難道是以前看上過若藍的女子?
望天思索了半晌,“以前沒見過,最近一次,也是那晚,她在外面高喊的那次,我第一次見。”
水瀲灩有些回不過神的呆呆問道:“哪晚?”
紅唇一撇:“某人仗著數分酒意,強佔他人純真之夜。”明顯可以聽出,他對那夜之事是猶有餘恨。
有些不敢面對他的眼,那夜的錯誤,自己也不想的啊,都是醉酒鬧的,以至於自己現在有家都不能回,不過話說回來,段楓遙就是因為她回來晚了麼?
“那她有什麼特別的地方沒?”這麼說來,就不是為情殺人,那還能有什麼?錢財?若藍逃出‘藍顏閣’之後自己救他之前,不是窮的三天沒吃東西了麼?仇殺?那麼個嬌嬌弱弱的男子,能惹到什麼仇家?
搖搖頭,“沒有什麼特別的,除了出手特別大方。”說到這,兩眼又閃爍出水瀲灩熟悉的光芒。
“如何肯定她是大家之女?而非一般富戶之流?”有錢的人,京城多了去,養個女兒有教養些也無可厚非,光靠這一些,就如此斷定,似乎有些說不過去。
又是一個開心的媚眼飛過,“人家的打賞,可是金的哦?”從懷裡掏出一個分量十足的金錠從她眼前晃過,那嘴咧的,讓水瀲灩開始相信人的潛能是無窮的,再笑下去,就要到耳根了。
“一錠金子能說明什麼?”對天翻著白眼,和這個傢伙說話真累,看見銀子就發痴。
“笨死了!”美人就是美人,連白眼都飛的那麼風情萬種,長長的手指輕捏著金錠子,放到水瀲灩面前,手腕一翻,幾個字立即映入她的眼底。
“上應廿年”
“我沒說錯吧?”抬頭就看見那傢伙囂張的臉。
水瀲灩還能說什麼?拿這麼這麼大錠的官銀,便是真的是官家女子,也不該如此不小心,除非。。。除非。。。。
“你還記得什麼麼?”這個該死的傢伙,在裡面陪人家喝酒喝了那麼長時間,居然一問三不知,唯一一條線索,居然是人家給的金子,這傢伙,腦子裡塞的都是什麼?說他笨,精的跟鬼似的,說他聰明,又什麼都不上心。
“看見金子,我就暈了,什麼都不記得了。”繼續仔細的把玩著手上的金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