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有重要的事情稟報,已等不及回朝,懇請皇上現在聽臣一言。”突然站起身的風行雲,直接邁步走向段楓遙,大逆不道之舉,讓在場大小官員瞠目結舌。
“皇上,臣從‘蒼露’而回之時,曾在‘蒼露’街頭見過一名男子,與皇上您容貌極其相似,不知皇上願不願見見這難得的奇景呢?”
水瀲灩心中一驚,終於還是撕破臉了,段楓寧苦苦經營了這麼長時間,對那位置的渴望竟然讓他不惜以軍隊之力,實逼宮之實。
“風行雲,你雖是我‘扶風’大將,卻也應知你的舉動是完全的欺君,朕雖然能體諒你一介武夫,只是還希望你自重。”面面相對,段楓遙全身突然散發出來的寒冷完全壓制了風行雲莽撞的暴烈之氣,“雖然朕並不介意見什麼相似之人,但是你要知道,將一介平民與國君相提,你認為,自己應該治什麼樣的罪?”
再次將眼神投向段楓寧,臉上是不可侵犯的凜然,“皇弟,朕知你信你,所以在身體不適的期間,一直由你代政,可你貿然聽信這好大喜功之人的讒言,隨意進犯‘蒼露’,不但讓兩國交惡,還將我‘扶風’十萬子弟兵葬送在那寒冷的北國,此人令我國蒙羞,你不但不責罰他,還任其在朝中橫行,今日朕就要處罰他,你可有意見?”
“皇兄!”咬著牙狠狠的迸出兩個字,段楓寧從來沒有這麼窩火過,他不是皇帝,這事,只有自己,風行雲,和那逃跑的莫紫汐以及自己對面的男子知道,本來以為,讓他假扮段楓澈,在群臣前親口承認將皇帝之位禪讓給自己,自己就能從此名正言順的執掌這萬里江山,卻沒想到,對面的男子,卻在這一刻矢口否認自己曾經的身份,更以皇帝的身份要嚴懲風行雲。
“皇兄!”再一次重重的咬了下那兩個字,段楓寧也站起身體,與段楓遙遠遠對峙,“風將軍所言之事皇弟也知曉,並親自見過那人,其容貌與皇兄一模一樣,確實令人起疑,皇兄真的不想一見麼?”
“哈哈哈哈。”幾聲爽朗的大笑,“皇弟,天下之人,容貌相似有什麼值得怪異的,你說的起疑?究竟疑什麼?能和朕解釋下麼?不過。。”臉上笑容猛的一收,幾縷薄怒飄上臉頰:“段楓寧,朕感激你為國所做的貢獻,也感激你在朕重病期間為朕分憂解難,只是,你與風行雲對朕大不敬,你是皇弟,朕可饒恕,只是那風行雲,朕卻不能輕饒,來人,給朕將風將軍押下。”
一旁的侍衛都被這突然而來的情況驚住了,半晌才反應過來,有些猶豫的走向風行雲,才剛剛靠近,異變突發。
“滄啷!”猛的抽出腰間的配劍,風行雲的劍就這麼指在段楓遙的前胸,“你敢躲麼?”他的臉上閃過一抹得意,“吾皇身體孱弱,若是行雲弒君,皇上的身子定然閃不過,若你躲得掉,只怕就不再需要什麼證明了吧?”
“朕需要證明什麼?風將軍的意思難道想說朕不是真皇帝?”段楓遙連看都沒看胸前的寒光,不過那近在咫尺的利芒嚇傻了所有在場的人,不少官員已經癱軟在地,恐懼的抖動著,而那些侍衛,更是投鼠忌器,額頭上的冷汗顆顆暴出。
“你本來就不是真的,真的皇帝,是我帶回‘扶風’的,你,不過是個街頭無賴。”一語即出,全場譁然,眾人茫然的互相用眼神詢問著,只有水瀲灩,心倒安定了下來,只因為楓遙那依舊不曾有稍微改變的表情。
彷彿聽到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話,段楓遙一聲嗤笑,冷靜的出聲,“風行雲,你知不知道,你這些話不但不能證明你說的是真實的,反而更暴露了你意圖弒君奪位的險惡用心,你說你帶回來的人才是真的皇帝,那我是哪來的?我是怎麼進皇宮的?我在病重期間又是怎麼溜出宮的?我若出過宮,為什麼‘扶風’朝野沒有任何行動?為什麼一國之君失蹤,代掌朝政的皇子還能安然的以皇帝名義下聖旨?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