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難道又不是麼?湮寒,楓遙,一直是在逗自己開心吧,自己的男人,她怎麼會不瞭解?那故意的玩笑中,太多破綻,何必呢? “彤焰,該來的總會來,不必太在意,我只覺得自己做的最正確的一件事,就是逃了出來,我從來沒有懼怕過死亡,唯一的害怕,就是再也見不到你們。”從身後圈住兩人,三人並排而坐,水瀲灩滿臉的恬靜,慢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