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110嗎?我是百榮商場GUCCI店,有人在我們這裡打人鬧事,還拿著砍刀要砍我們,你們快點來啊!”店長的話音剛落,那個內分泌失調的女人就拿出電話報了警。
楊桂花緊張地說道:“鴻輕,咱們還是快走吧。”
楊鴻輕拍了拍母親的後背,沉聲說道:“娘,不用怕,有我在!”
“給特媽的滾開!”謝天機一聲暴喝,直接吼退了那幾個堵在門口的保安。
一看叫來的是一個人,那個粉刺妹的臉上登時就露出了不屑的神情:“我還以為真是社會大哥呢,原來就是一個裝。逼販!”
“就是這傻。逼欺負咱娘了吧?”謝天機連問都不用問,一看那個臉上起著疙瘩的粉刺妹的德行就已經猜出了個七八成。
楊鴻輕咬牙切齒地點了點頭,恨恨地說道:“她特媽的敢推我娘,今天我不把這裡拆了,特媽的就不是個男人!”
“拆,必須得拆!初九說了,今兒這事,你想怎麼辦就怎麼辦,你就撒開歡兒鬧吧!”謝天機湊到楊鴻輕耳邊說道。
一聽到這話,楊鴻輕的底氣更足了,憤憤地起身罵道:“我次奧特媽的,這些鱉犢子,讓他們狗眼看人低,打今兒起,老子就讓他們的臉只能看狗!”
“讓開,都讓開!”
“把刀放下!”
“你們把刀放下!”
急時趕到的警察,一看到馬超身後五人手中的砍刀,臉上的表情就變得異常難看。
楊鴻輕怒目一瞪,厲聲喝道:“老子特媽的是楊鴻輕,知道我是誰的就特媽的給我滾,不知道的就特媽的給我打電話問去!”
“楊鴻輕!”一聽到這三個字,到場的警察不由就全部愣住了。
楊鴻輕、沐紅傑這兩個名字,這些日子可是在金陵市各個分局、分所裡邊都傳了個遍。
那天晚上抓的混混,大多都是被送到了各個分局、分所裡邊暫時扣著,上面都吩咐了,除了跟著沐紅傑和楊鴻輕的人之外,其它的一律往死裡邊罰。這再傻的人也能明白這裡邊是怎麼個事了,金陵的地下市場一夜之間就被這兩人給分了。
楊鴻輕是誰,他們不認識。不過這個名字,他們這兩天卻已經是聽的不能再多了。
“呼啦……”
這邊的警察還沒有做出反應呢,門外看熱鬧的人群就一鬨而散。
隨著他們的散去,大家才注意到,一個接一個的黑衣男子從大門外面湧了進來,每個人的手中都拎著一根鋼管,眨眼之間而已,就將那GUCCI店門給圍的水洩不通,這還不算什麼,還有更多的人在從商場的其它入口朝著這邊湧過來。
“都給我呆那!”王虎見那幾個保安想走,一句話就給他們定在了那裡。
王虎大步邁進了店內,瞅了一眼那些臉色蒼白的店員、保安和警察後,便是大步走到了楊鴻輕身邊,爽聲叫道:“楊哥,叫了四百個兄弟來,您看夠不夠,不夠我再叫!”
“四百……個……”保安隊長的臉徹底綠了,在金陵,一通電話能叫來四百人的屈指可數啊!自己這是惹了哪位大神了啊這是。“啊!”保安隊長突然想起了眼前這個男人到底是誰,當初他為了湊熱鬧去跟著沐紅傑領錢的時候,跟沐紅傑對著幹的就是眼前這位爺啊。一認出楊鴻輕來,保安隊長的腿不由就是一軟,如果不是扶在了手下的肩膀上,怕是他已經倒在了地上。
楊鴻輕面無表情地站起身來,大步走到了那個粉刺妹的面前,一字一字地問道:“你剛剛是怎麼說的來著?”
“我……我……”粉刺妹早已經被嚇的除了哭之外不會幹其它的了,根本沒有辦法去說出一句利落的話。
“這位老闆,這是個誤會,我馬上給我們老闆打電話,讓她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