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顯然,眼前這個胸前掛著兩個木瓜的桃子,肯定不會是廉價處理的那種爛桃。不僅不是廉價處理的,而且還是得讓人花高價竟買的。
葉初九定了定神,目不斜視地盯著何瓊那若隱若現的胸部問道:“何小姐,不知道你是想怎麼個玩法?”
何瓊莞爾一笑:“呵呵,已經好久沒有人稱呼我為‘小姐’了,就衝你這聲小姐,我把選擇權交給你。我這個不成氣的弟弟剛剛輸掉了百分之十的股份,我聽說他好像還有什麼不光彩的影片落在你的手中。我們何家人靠的‘賭’這個字起的家,既然他輸了,那我就要加倍幫他討還回來。怎麼賭,隨你便。如果我贏了,那百分之十的股分和影片你還給他。如果我輸了,這個賭場從今往後姓葉。”
“嚯……”
“何大小姐就是何大小姐,要麼不賭,要賭就是豪賭啊!”
“我的天吶,用百分之九十去贏百分之十,何大小姐到底在想什麼呢?”
“你懂什麼,何大小姐要贏回來的不是那百分之十的股份,而是何家人的臉面。何家人不是不能輸,但是不能這麼輸,明白不?”
“好像你多明白似的!”
何瓊緩緩抬起了右手,喧譁的人群登時就安靜了下來。
何瓊面帶微笑地看著葉初九,聲音輕柔地說道:“葉先生,我想這個賭注,應該可以讓你跟我賭一把了吧?”
葉初九似笑非笑地搖了搖頭,意味深長地說道:“何小姐,我這人雖然喜歡佔點小便宜,但是我不喜歡佔女人的小便宜。你下這個注,分明就是讓我還沒賭就已經輸了。”
何瓊緩聲說道:“葉先生,不要誤會我的意思。這賭桌上的規矩我也懂,本來是必勝跟你賭,這中途換人,賭注自然要加大。再加上我是主你是客,我自然要對你這個客人表示一下尊敬。最重要的是,如果你能贏我一局,哪怕我押的也是百分之十,你也會接著將剩下的百分之八十贏走。索性,咱們還不如來個痛快的,一局定輸贏。葉先生,你看怎麼樣?”
葉初九的眉頭不覺一皺,不急不慢地說道:“你這個見解倒是很獨特。”
突然之間,葉初九發現,坐在對面這個面帶微笑的女人身上所迸發出來的氣息,絲毫不比盛怒之下的仇雪小,甚至還有過之而無不及。
仇雪的氣質是在戰場上磨練出來的,何瓊的氣息是在賭桌上鑄造出來的,坐在賭桌前的何瓊就像那站在戰場上的仇雪一樣,令人不寒而粟。
葉初九的汗毛,早已經隨著何瓊那甜甜的笑意豎了起來。
“怎麼,葉先生害怕了嗎?”何瓊聲音滿含挑釁地問道。
“實話實說,確實害怕。不過這玩意怕也得上啊!我總不能因為怕老虎吃人,就不敢走山路了吧?既然何小姐堅持,那我也不說什麼了。那咱們還是跟剛剛一樣,我搖盅你猜單雙,怎麼樣?”葉初九臉上的苦笑,隨著話題的深長而變成了冷笑。
何瓊臉上的笑容亦是隨著葉初九的話變得異常詭異:“好啊,請吧!”
葉初九慢悠悠地提起盅蓋,將其扣到了骰盅上,盅蓋扣下的同時,左手也伸了出來:“何小姐,請下注吧!”
何瓊一雙柳眉陡然皺到了一起,用一種不可思議地眼神看著葉初九問道:“葉先生,我冒昧的問一句,你的師父是誰?”
葉初九不緊不慢地說道:“勉強算是無師自通吧。”
何瓊臉上的表情慢慢凝固起來,一雙杏眼直勾勾地盯著葉初九那壓住骰盅的右手,在不到十秒鐘的時間裡,她的內衣就變得潮溼起來。
周圍的空氣,似乎都隨著何瓊臉上的表情一起變凝固了,所有人都是大氣不敢喘、眼睛不敢眨地等待著何瓊說話。
“我輸了。”在三十秒鐘之後,何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