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可想而知,那就是睡了還不如不睡。
由遠至近的滾雷,逼得葉初九不得不睜開了雙眼。
頭疼欲裂,這是他睜眼時的第一感覺。
葉初九一邊揉著腦袋一邊問道:“咱們到哪了?”
“剛進廣州市,您進來了正好,您還沒說咱們具體去哪呢?”開了一天車的猿伯,臉上沒有一點老年人應有的疲憊,精神狀態和早晨初次相見的時候沒有什麼區別,依舊是一副平靜無常的模樣。
葉初九揉了揉腦袋,有氣無力地說道:“去香江會館。”
“明白了。”猿伯繼續開車前行。
無聊這際,葉初九發現,猿伯開車根本不用導航,車上的導航他始終沒有開過。從澳門到珠海,再從珠海到廣州他不開導航也就罷了,畢竟這種高速公路都有路標,可是進了廣州之後他竟然還不開導航,這就讓葉初九不得不感到好奇了。
“猿伯,你以前去過香江會館?”
“十年前去過一次。”
“十年前去的你還記著路?”
“記得。”
雖然心中是這麼想的,但是當耳中聽到這話的時候,葉初九還是被嚇了一跳。
一個六十三歲的老人,記憶力還如此之好,這讓他想保持冷靜都不行。
葉初九一臉好奇地看著問道:“猿伯,這坐了你半天車了,還不知道你到底叫什麼名字是哪人呢。”
“我姓猿,也叫猿,洛陽人。”
猿伯簡單明瞭的回答,讓人覺著匪夷所思。“姓和名一樣?就一個字?”
“嗯。”猿伯平靜地點了點頭。
跟猿伯對話,有一種熱臉貼了冷屁股的感覺,葉初九無趣地躺到了座椅上,有一搭沒一搭地說道:“猿伯,要不這保鏢你繼續做,回頭這車我讓別人來開怎麼樣?”
“別人開不了。”
“呃……你還不放心啊?”
“不是,這車被我加裝了語音和指文雙識別系統,別人根本開不了這輛車。”
“呃……”
無語,相當無語,他怎麼也想不到,這個世界上會有無聊到這種地步的人。都說汽車是男人的小老婆,這話用在猿伯身上就有點不太合適了,對於普通人來說,小老婆還可以讓別人來開開,可是猿伯,卻是直接將這輛車當成了別人不可染指的大老婆!
“怎麼了?”葉初九暗暗犯著嘀咕呢,猿伯突然將車子剎停在了路邊,葉初九禁不住就趴到前排椅背上看向了前方。
這不看還好,這一看著實將葉初九嚇了一跳,猿伯竟然已經在不知不覺間將車子開到了香江會館的大門口。
而此時,香江會館的大門正被一個個荷槍實彈計程車兵團團圍住,這些士兵儼然是香江會館的保安一樣,在那裡仔細的檢查著每一輛進出的車輛。
葉初九一眼就認出了那些在雨中一絲不苟的檢查著進出車輛的大頭兵是海特的人,臉上登時就露出了不悅的神情:“不用理他們,直接從中間的路進去!”
“明白。”猿伯點了點頭,二話不說就發動了車子,直接朝著中間那條葉初九的專用車道駛去。
車子還未駛進大門,就有兩個士兵攔在了車前,伸手示意他們停車。
葉初九剛想放下車窗罵他們兩句,令他沒想到的是猿伯在面對荷槍實彈計程車兵時竟然不減速反加速的朝他們撞了過去。
看著兩個士兵被猿伯逼得跳到了一旁,葉初九臉上禁不住露出了不可思議地神情:“猿伯,你想幹嘛?”
“您不是讓我不用理他們嗎?”猿伯平靜地說道。
“呃……”葉初九從來沒有發現,自己竟然能被人逼得如此無語,哭笑不得地說道:“咱倆的代溝太大了,根本沒法溝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