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的政府部門裡,並沒有工商廳這個部門。但是,平常人私下裡,也是會叫那省工商局稱之為工商廳,這劉大力自然而然就成了“劉廳長”。
官銜不低,權力也不小,但是在面對很多問題的時候,他這個堂堂的副廳長,還是會有些捉襟見肘。特別是最近幾年,各地工商官員貪汙**案,直接就將各地工商局的官員推到了風口浪尖上。
一個堂堂副廳級幹部,女兒就這麼被人堂而皇之的抓走了,這心裡邊甭提有多窩火了。可是不管他這火再大,他也不能發出來,只能忍著。
“劉廳長,實在是不好意思,我們這次也是按規矩辦事,令千金及其同夥不僅打了無辜群眾,還打了中心路派出所的三十七名警員,上面都已經派人準備來調查了。這人,我是真沒有辦法放!”市中區公安局局長常徵口氣聽上去雖然盡是恭敬,但是在說話的過程中,他自始之中都沒有表現出見到高階官員應有的尊敬,甚至還略微的表現出了一股藐視的態度。
劉大力強忍著心中的怒意,本來他覺著自己一個廳長,親自到這個區公安局裡邊要人,這警察怎麼著也得給個面子,可誰成想他們竟然根本不把自己當成一回事,這更是讓劉大廳長怒火中燒。劉大力面無表情地說道:“那我見見她,總可以吧?”
常徵皮笑肉不笑地說道:“這個可以!那個誰,趕緊帶劉廳長去看看他女兒!劉廳長,我這兒還有點事要處理,我就不陪你了。”
“不必了,我自己去就行了!”劉大力大步走出了局長辦公室。
“什麼玩意,以為這裡是工商局啊!”劉大力一走,常徵就不屑一顧地罵了起來。罵完後,常徵便是緊忙掏出了手機,給秦健剛打了過去:“喂,健剛啊,我是你常叔。劉大力來了,讓我放人,我沒放,就是讓他去見見。”
“放,為什麼不放!常叔,這人啊你就得放,還得表現出一副不得不放的模樣,明白嗎?”
常徵不由一愣,冷汗在瞬間就打溼了衣襟,試探xing地問道:“健剛,這樣搞,是不是有點過了?”
“過了?常叔,我也不瞞你,我和你直說了吧。前兩天劉大力不是把路下區的王局長給處理了嗎?他當時耍夠威風了,可我朋友卻是無形中損失了七百多萬。我朋友說了,不爭饅頭爭口氣,光給劉大力添堵可爭不了這口氣。”
“可是……”
“常叔,你不用多想。你一副處級見到他一副廳,害怕是很正常的,這火到時候不管燒到哪,都不會燒到你身上!對你來說,只有百利而無一害。對了,順便說一句,你兒子的事已經安排好了,你可以安排他到協和動手術了。”
“是嗎?太好了!健剛,叔啥也不說了。那什麼,你為心,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結束通話電話的常徵,臉上露出了無限的失落。
他堂堂一個區公安局的局長,已經半百的人,卻是要對一個二十郎當歲的年輕人低三下四的,這個理,他真不知道應該找誰去說!
“爸!”劉璐一看到劉大力,這心中的委屈登時就再也忍不住了,淚珠噼裡啪啦地掉了起來。
“好了,不哭了,沒事。”劉大力心疼地安慰著女兒。
“劉叔叔。”蘇靜翕恭敬地向劉大力問了聲好。
劉大力尷尬地笑了笑:“靜翕啊,實在是對不住了,讓你跟著璐璐受委屈了。”
“我沒事,就是那些傢伙太恨人了,明擺著找劉璐的麻煩。”蘇靜翕恨恨地說道。
劉大力無可奈何地笑道:“哎,別說了,這事啊都懶我。”
“劉叔,他們怎麼敢這麼放肆?”蘇靜翕十分的不解,劉大力可已經是副廳級幹部了,怎麼那些傢伙還敢這麼大明睜眼的找他的麻煩?
劉大力苦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