灑自在。可我知道,楊孽那種生活不是你想要的。但是我又想不通,你到底想要什麼,你能不能告訴告訴我,你到底想要什麼?”
蘇絲臉不紅、氣不喘地說了一通讓葉初九無地自容的話語。
葉初九尷尬地撓了撓頭,除了傻笑之外,他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些、說些什麼。
蘇絲將最後一塊地瓜皮上的瓜瓤tian乾淨後,這才意猶未盡地拿起溼巾擦起了手:“現在的你,和當年的楊孽一模一樣。兩個人都是一樣精力旺盛,人到哪兒,事就跟到哪兒,女人也會跟到哪兒。人的精力是有限的,當一個人將有限的精力花在無限多變的生活中時,他就會如同那沒頭的蒼蠅一樣,既沒有歸屬感,也沒有方向感,更沒有安全感。在這種情況下,他身邊的人也是一樣,看不到希望更看不到明天。所有人都以為我不讓楊孽找別的女人是因為我恨他,其實不是,我只是不想讓他再因為女人而顛沛流離。沈鍾毓和仇雪這兩孩子就是在這一點上對你太過縱容了,再讓你現在活得這麼累,更讓自己活得那麼痛苦。其實,人活一輩子,只要把一件事做好就行了。雖然懂得有些晚了,但是好歹楊孽後來也懂得了這個道理,所以他全心全意的培養你。可惜,上樑不正下樑歪,他的性格培養出來的人,早晚會像他一樣,成為一個失敗者。”
聽到蘇絲將楊孽評價成了一個失敗者,葉初九的臉上有些不太樂意了,他還沒有來得急開口表達自己的觀點,蘇絲就已經CAO控著輪椅走向了一旁的茶几。“良藥苦口,忠言逆耳。我沒有制止楊孽錯誤的行為,是因為我愛他,他無論闖多大的禍,我都能保住他的性命。可你不一樣,你沒有他幸運,我的時間不多了,所以我不能任由你繼續這麼東一下、西一下的瞎鬧下去。”
葉初九已經到了嘴邊的話,被蘇絲說得一點兒一點兒地咽回了肚中,他目瞪口呆地看著蘇絲叫道:“您一直在保護著舅姥爺?”
蘇絲微微一笑:“不然呢?你以為就憑他殺得那些人、惹得那些禍還能安度晚年?狂妄、自負、目光短淺、自以為是這就是他,也是你。你和他唯一不同的是,他從來不聽女人的話,而你卻對女人的話惟命是從。你們倆,要是在這一點上中合一下的話,楊家也不會如此沒落。”
想要辯駁,卻又無言以對。縱是心中有百般不服,葉初九此時也是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面紅耳赤的葉初九隻能是“吭哧吭哧”地藉著啃地瓜來掩飾自己的尷尬。
蘇絲將一杯熱氣騰騰的茉莉花茶推到了茶几的邊緣,聲音輕緩地說道:“不要以為自己很聰明,你在別人眼中,就是那在宣紙上流淌的墨水,一目瞭然。你以為今天的比賽只有你賺錢嗎?我告訴你,你賺到的錢都不足別人的十分之一。錢都被別人贏去了,可是這個和世界賭壇作對的黑鍋卻是背在了你身上。”
葉初九一臉不服氣地說道:“不會吧?沒人知道我到底想要做什麼,就連馬姨他們都是最後才知道的。”
蘇絲漫不經心地泯了口茶,淡淡地說道:“有很多事情,不需要知道,能夠猜到就行了。你和你的朋友,藉著這次比賽贏了五十二億歐元,可是伯恩這次要付出去的賠償卻是四間日盈利在五百萬美元的賭場,聽到這個數字,你還覺著自己很聰明嗎?”
葉初九身子不覺一震,半晌都沒有從蘇絲說得數字中緩過勁兒來。
蘇絲輕輕叩了叩桌子:“茶得趁熱喝。”
被叫醒的葉初九連忙坐到了沙發上,心思根本不在茶水上的他無比認真地看著蘇絲問道:“舅姥姥,您是怎麼知道這一切的?”
話一出口,葉初九就覺著有些不妥了,就這麼莫名其妙地叫了舅姥姥,是不是有點太唐突了?沒成想,蘇絲卻是對這個稱呼感到很滿意,臉上的皺紋都擠到了一起。“呵呵,就衝你這一句話,伯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