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刻,葉初九竟然放了一個屁。不,準確的說是一個巨響的臭。
尷尬,相當尷尬,除了葉驚林、沈鍾毓、楊三尺三人的臉上依舊是平靜無常之外,其他站在葉初九身旁的人皆是一臉的尷尬。
“聽到了嗎?”葉初九皮笑肉不笑地看著拓跋聖哲。
拓跋聖哲冷笑一聲,陰森森地說道:“葉初九,我很佩服你的勇氣,殺了尉遲老爺子之後竟然還有膽子來京城!”
一聽到這話,葉初九的臉色不覺變得難看起來。
還未等葉初九對此做出反應,拓跋聖哲身後的人群就讓出了一條小路。一個身著灰色長袍滿頭白髮的老者顫顫悠悠地走到了人前,他的每一步都讓人有種提心吊膽的感覺,生怕這老爺子會腳一個絆子把自己摔倒。
拓跋聖哲和黃邦國在第一時間就上前攙扶住了老者,在將老者扶至人前的同時,拓跋聖哲的臉上還露出了一臉的恨意,憤憤地說道:“葉初九,你和我的帳可以不算,不過你殺了尉遲老爺子的帳不能不算。”
在看到老人第一眼的時候,馮老六的臉色就已面如土灰,他用幾乎是從嗓子眼裡邊擠出來的聲音說道:“葉老弟,你……跟尉遲家的人有過節?”
葉初九皺眉不語,當時尉遲迦被夏天傲他們帶走了,葉初九現在也不知道他是死還是活,但是現在說這些也沒用,別人都已經找上門來了,是不會因為他的解釋而善罷甘休的。
“自我介紹一下,鄙人jian姓尉遲,單名一個仁字,是尉遲迦的二哥。”尉遲仁的聲音出奇的平靜,平靜的令人感到一種毛骨悚然的寒意。
葉初九恭敬地朝著尉遲仁抱了抱拳,沉聲說道:“不知道尉遲老爺子前來有何指教!”
“指教不敢當,我都這把年紀了,就算想報仇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了。是這樣子的,各地有各地的規矩,京城更是如此。前些日子你不在京城,這排在老三後面的人想怎麼樣沒人管,可你現在來了京城,這事就得好好說道說道了。”尉遲仁不慌不忙地掏出了一張宣紙,輕輕一撇,那張A四紙大小的宣紙就如同長了翅膀一樣,直直地飛到了葉初九面前。
十幾米的距離,沒有藉助任何外力,就讓一張薄如蟬翼的宣紙飛到了葉初九面前,可見對方的內勁有多麼深厚。這種變tai的人,不得不令葉初九感到了一陣緊張。
“生死狀?”葉初九看到位於正上方的三個腥紅大字時,臉上不覺露出了驚奇的表情。
尉遲仁輕輕點了點頭,似笑非笑地說道:“呵呵,國有國法,會有會規,咱們就算有天大的仇,也不能壞了國法不是。簽了這生死狀,生死各安天命!”
“簽了各安天命,那要是不籤呢?”葉初九笑眯眯地問道。
“不籤?那你就只有死,沒有生了。”
“咔嚓咔嚓咔嚓……”
尉遲仁的話音未落,他腳下的地面就以他為中心向四面八方斷裂開來,一道道令人膽顫心驚的裂痕出現在這柏油地面上的時候,所有人的額頭都是被驚出了一身冷汗。
望著眼前這擴散至眼前的裂痕,葉初九的小心臟著實被驚到了。
內勁這種東西,他也有。
可是,到達了這種層次,那就不是勁了,而是氣了。
楊孽曾經說過,真正的內家高手,在十米之外亦能斃敵。
如果這個尉遲仁有心殺自己的話,恐怕葉初九還真得掉層皮才能脫身。
尉遲仁緩緩抱起了拳頭,一字一字地說道:“明日午時,拜聖大殿,恭候大駕!”
十二個字,十二把錘,錘得人心肝直顫,敲得人膽顫心驚,單從這氣勢上來說,葉初九明天去了就是個死。
拓跋聖哲一臉幸災樂禍地看著葉初九說道:“葉初九,我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