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卻依舊無比正常。
在這些女人跨過自己身體的時候,葉初九聞到了一股似曾相識的味道。
眾黑衣女子手腳及其麻利的將艾威裝進了麻袋裡邊抬了出去,從出現到離開,總共不超過三分鐘,除了訓練有素計程車兵之外,想象不到什麼樣的女人可以如此不留痕跡的做到這一切了。
最晚倒下的葉驚林卻是最早爬起來的,他第一時間上前將葉初九扶了起來。
而葉初九呢,為了保持自己的紳士風度,自然是在身子未站穩之前就彎腰將手伸向了莫妮卡的腑下。
“好大!”葉初九已經夠收斂的了,但那捏在莫妮卡腑下的指尖還是感覺到了那胸湧的波濤。
“你摸夠了嗎?”莫妮卡憤憤地瞪了葉初九一眼。
“你怎麼能這麼說呢!好像我故意佔你便宜似的,那個誰,趕緊出去看看到底什麼情況!”葉初九一邊打著馬虎眼,一邊逃離了莫妮卡那充滿審判的目光。
“該死的,又被他跑了!”Y先生一臉的捶胸頓足,從他臉上的表情就可以看出來,他很忌憚艾威的出逃。
葉初九不冷不熱地瞥了Y先生一眼:“要臉嗎?他跑不跑的跟你有一毛錢關係嗎?人是我放倒的,就算要罵,也應該是我罵!”
“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必須得在他離境之前抓住他,不然的話,以後就很難再有機會了!”Y先生並沒有因為葉初九的諷刺生氣,而是語重心長地勸著葉初九。
葉初九歪眉斜眼地看著這個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但是氣質卻是跟自己差了不止十條街的Y先生,沒好氣地說道:“次奧,你是不是覺著把這一切推到艾威身上,就沒你什麼事了?我告兒你,艾威到目前為止,還沒有做點什麼直接傷害我的事情,倒是你,讓那個狗Ri的張杭已經摺騰我好幾輪了!”
“聽你的語氣,是想跟我算帳嗎?”Y先生不慌不忙地說道。
葉初九大馬金刀地坐到了椅子上,吊兒郎當地抽起了煙:“這帳當然得算,不過很多事情我需要先弄清楚。你整理整理思路,準備準備臺詞,要是能把我說的痛哭流涕,興許我能放你一馬也說不定。”
Y先生不以為然地笑了笑,從容不迫地坐到了葉初九旁邊的椅子上,點了根菸卻沒有抽,而是精神恍惚地看著那根菸說道:“你和我就像這根菸,無非我是已經點燃了的,而你還在沒有拆封的煙盒裡……”
“玩深沉是吧!”葉初九一臉鄙夷地瞅著這個男人,說實話,這個傢伙在玩深沉的時候,還真特媽有那幾分酷意,看來自己以後可以效仿一下這種動作和表情了,到時候哪個娘們要是不老實,就用這招來滅她!
Y先生苦澀地笑了笑:“深沉?一個什麼都沒有的人,有什麼資格裝深沉。葉初九,我很羨慕你,有一個疼你的姥姥,也有一個寵你的舅姥爺,還有一個惟命是從的弟弟,還有一群為了你不顧一切的女人,而我……除了黑暗之外,什麼都沒有。”
“別裝可憐,你看我像多愁善感的人嗎?”葉初九冷冰給了Y先生一句。
Y先生長嘆一口氣,眼神空洞地看著慢慢燃燒的香菸說道:“在遇到張杭之前,我都不知道世界上還有陽光這種東西,我甚至都不知道天空是什麼顏色的,因為我一直生活在地下!是張杭把我從實驗室裡偷了出來,也是他教會了應該如何去生活。我知道,在你看來,張杭是個叛徒,是個卑鄙小人,但是葉初九,事實上張杭才是整件事情當中唯一的英雄!他所做的一切都只為了一件事,就是讓你父親……不,準確的說應該是你我的父親活過來。”
聽到這裡,葉初九沉默了,Y先生這句話徹底顛覆了葉初九對張杭的看法。
“德國人是最早進行基因研究的,而最早成功的人,卻是艾威。在這個領域,他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