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把這閒事管到底了?”王豹陰聲問道。
“閒事?誰說我在管閒事?”葉初九故作不解地叫道。
王豹冷笑一聲,沒有說話。
“哦哦哦,豹哥,你誤會了,在她們這件事情上,我確實只是看熱鬧的,壓根就不想摻合她們的事!”葉初九一本正經地說道。
“哼,既然不想摻合,那你這是什麼意思?”王豹不屑地瞥了葉初九一眼,說話的時候,雙手悄悄背到了身後。
從他身後那幾個悄悄扎進人堆中的傢伙就可以看出來,王豹恐怕已經對手下做出了指示。
葉初九有些糾結地叫道:“豹哥,你真的誤會了。我和劉少真的是個人恩怨,他侮辱我姥姥,我自然不能答應。這事要是換成你,你能行嗎?比如說,我現在罵你一句‘我**姥姥’你能答應嗎?”
“小子,看來,你是存心想在我這裡鬧事了!”王豹見葉初九有那麼點胡攪蠻纏的意思,眉宇之間盡顯猙獰。
葉初九一臉無奈狀地撇了撇嘴,漫不經心地說道:“哎,算了,我懶得跟你解釋了。既然你非得說我是來這裡鬧事的,那我就只好不看熱鬧,改踢館了!”
事,雖然是那麼個事。
但是隻要沒有挑明這一點,到最後大家都還有各退一步的餘地。
話,一旦挑明白的話。
這事,對誰來說就都是退無可退了。
“哈哈哈……”
沉寂片刻之後,王豹狂妄地大笑起來。
“哈哈哈……”
誰知道,葉初九竟然用比他還要大的聲音笑了起來。
王豹怒目瞪著葉初九,狠聲說道:“老子在爵士吧看了十三年場子了,你是第一個敢來這裡砸場子的人!”
“不不不,你誤會了,我不是砸場子,我是來踢館的,這完全不是一個概念的事!”葉初九一臉嚴肅地說道。
“少跟我來這一套!”王豹不耐煩地叫道。
“豹哥,就算你沒知識也應該有常識吧?沒常識也應該看電視吧?這踢館怎麼能和砸場子是一會事呢?砸場子的主要目的,是把你場子裡邊值錢的東西給砸了,對你造成經濟損失。而踢館呢,主要目的則是傷人,不是砸東西。你說對吧?”葉初九煞有介事地說道。
王豹的臉,白的像一張宣紙。
從他那微微顫動的雙肩就可以看出來,他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了。
“小子,別***給臉不要臉!你要以為,靠別人的腦袋能威脅著我王豹,那你就大錯特錯了。我數三個數,你要麼放了他,要麼勒斷他的脖子!無論你怎麼做,我都保證,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一!”
“二!”
“三!”
“嗖……啪!”
“啪啪啪啪……”
王豹低沉有力地聲音還未在安靜的大廳裡散去,一聲震耳的炸響就響了起來。
緊接著,便是一陣眼花繚亂的長鞭飛動,響起了一串如同鞭炮一般的炸響聲。
掄、掃、掛、拋,眨眼的功夫,葉初九就已經舞出了一層令人眼花繚亂的鞭花。
長鞭舞動,撕裂了數人的臉頰,也帶起了層層血霧。
在刺眼的射燈的映照下,滿天飛舞的血霧,看上去有那麼幾絲如夢似幻的感覺。
沒有哀嚎,也沒有慘叫。
有的只是一個接一個垂直倒地的身體。
連反應的機會都沒有,更多的人甚至都還沒有弄清楚發生了什麼,就已經兩眼一黑倒在了地上。
王豹的臉,早已經開了花。
身上的青衣亦是被那從傷口湧出來的鮮血染紅。
從那鮮血湧流的痕跡可以看出來,王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