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圈子。很顯然,他把葉初九已經當成了和他一樣的人。
不光是夏天遠,在坐的那五男三女中,除了宋輝這個沈鍾毓的準未婚夫之外,所有人都把葉初九當成了這個圈子裡邊的人。
夏華強的名字,知道的人不少,可是能夠有資格在他面前說話的,不多。而剛剛電話裡邊的那個人,不僅有資格和夏華強說話,還有資格去在夏華強面前替葉初九向夏天遠找回場子,這就有點耐人尋味了。大家不由自主的就在腦子裡邊想著,自己認識的人當中有沒有姓“洪”的人。
葉初九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道:“我基本上明白了,咱們賭的就是各種訊息,對嗎?”
“沒錯!往大了說,誰要升誰要降,往小了說哪裡要改建哪裡要改發,總而言之,在這張桌子上,贏的不是金子,輸的也不是銀子,而是內幕訊息!”夏天遠面無表情地說道。
從他的臉色就可以看出來,如果他能贏,他第一件事就是想要知道那個姓洪的人到底是誰。
葉初九恍然大悟地叫道:“哦,懂了。那什麼,那咱們玩的是什麼?”
夏天遠指著桌上的撲克牌叫道:“撲克,一番一瞪眼!A最小,K最大,你可以選擇跟或者不跟。”
葉初九一臉鄙夷地瞥了群人一眼,陰陽怪氣地說道:“這得無聊到什麼程度的人,才會坐在這裡玩一翻一瞪眼啊!與其那樣,還不如來剪刀石頭布呢!”
“呃……葉先生,大家坐在這裡不是為了打發時間的。主要是為了……”
“我知道,可是你不覺著像這種可以選擇上或者不上的遊戲太浪費時間了嗎?反正我是這麼覺著。我就是隨口一說,你們就隨便一聽,別介意。開始吧!”
葉初九有點自說自話地打斷了蕭秋水的話,一堆令人相當不爽的廢話之後,不耐煩地朝著那站在桌子旁邊的荷官擺了擺手。
荷官看了看群人,沒有人反對。又看了看蕭秋水,她也默默點頭後,她這才洗牌。
在她洗牌的工夫,葉初九悄悄打量著桌上的八人。
傲慢的宋輝、囂張的夏天遠、跋扈的華子墨、小大人思雅、不動聲色的古老、戴著大蛤蟆鏡的女人、煙不離手的馬尾男還有最後那個左耳戴著鑽石耳釘的秀氣男。這八個人,不用問都知道,每個人都有著一個常人根本不可能接觸到的身份。
葉初九現在才知道,電影電視包括小說裡邊演的那些家族子弟聚在一起吃喝嫖賭的場面是騙人的,不過仔細想想這也難怪,不是真正接觸的話,有誰能夠想到,這幫傢伙湊在一起賭的會不是錢呢?
“不去!”
“不去!”
“我也不去!”
“我也不去!”
古老、小思雅、宋輝、馬尾男四人齊齊將牌扔到了桌子中央。
“悶三個!”四人丟牌之後,葉初九直接說出了這個令所有人差點沒一口唾沫噴死他的話。
“那個,葉先生,這裡都是一次一個的。”蕭秋水尷尬地說道。
“姐姐,你覺著我像那麼閒的人嗎?哥們那也是分分鐘幾厘上下的進帳好不好。這一個一個的玩,我得玩到啥時候去?”葉初九大大咧咧地叫道。
“可是,我們這裡的規矩……”
“蕭經理,沒關係,既然葉先生喜歡這麼玩,那就這麼玩好了。反正,我也覺著一次一個挺無所聊的!”坐在葉初九下家的夏天遠不急不慢地說道。
“其他人呢,你們有問題嗎?”蕭秋水面色平靜地看向了其他人。
“沒問題。”
“我也沒問題。”
“男人不能說自己有問題!”
耳釘男、華子墨包括墨鏡美女都齊齊點了點頭,剩下的丟牌那四位也是默默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