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拳場的大門近在眼前,依舊沒有人上前堵截或阻攔葉初九等人。
“九哥,本來天天二十四小時都有人在那裡指揮停車的!”沐紅傑臉色泛白地指著拳場大門內側的那個小吧檯說道。
葉初九眉頭微微一緊,一臉疑惑地嘀咕道:“這是幾個意思?空中計?還是想來甕中捉鱉?”
拳場門前的車輛,也不像狗廠那邊似的,輛輛車裡邊都坐著司機,這些車裡邊,完無一人。
正當葉初九在琢磨著應該如何是好的時候,拳場大門裡邊走廊兩旁的射燈“唰唰唰”的亮了起來。
每一個射燈,都照在了一張極具視覺衝擊的拳拳到肉的照片上,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有人的眼珠被一拳打飛,有的人顴骨都被打變了形,還有人的腦袋直接三百六十度的轉了一圈。這種血腥到了恐怖的拳賽畫面,讓人在感到刺激的同時,也給了人一種不寒而粟的感覺。
“啪啪啪……”整齊的腳步聲陡然響起,穿著正裝、打著領帶、皮鞋面亮的能當鏡子的漢子依站在了走廊的兩道。
這些漢子一出現在這長約二十、寬約三米的走廊兩邊,就使得它看上去狹窄好多。
左邊十個漢子清一色的光頭配西裝,右邊十個漢子一水的平頭配中山裝,二十個漢子均是雙手交叉放在腰後、目不斜視地注視著正前方。
走廊深處的那扇厚重的大門被人拉開,大門一開,拳館內熱火朝天的聲音就傳了出來。
一個平均革履、戴著眼鏡看似文質彬彬,實際上身上的肌肉都快要將那西服撐破的男人從門內走了出來。
“哥,他就是扈陽!”沐紅傑緊忙湊到葉初九身前,告訴了他來人的身份。
看著這個衣著光鮮,但是走起路來卻和楊鴻輕一樣邁著外八字的扈陽,葉初九臉上的表情登時就豐富起來:“你們金陵的黑社會,還真是夠特別的。”
“呃……平常沒見他這麼穿過,估計……是為了你穿的吧。”沐紅傑一臉苦相地說道。
扈陽大步站到了門前,朝著葉初九揚了揚頭,沉聲叫道:“你就是葉初九?”
“嗯!”葉初九不動聲色地點了點頭。
“來砸場子的?”扈陽繼續問道。
“嗯。”葉初九繼續點頭。
扈陽一臉著急地撓了撓頭,為難地說道:“我這現在正跟人談著事呢,你看看這樣行不行,要不你先進來,等我事談完了咱們再動手怎麼樣?”
葉初九不由就是被這傢伙的樣子給逗樂了,忍俊不禁地笑道:“成!就等你談完事再說。”
“那就請吧!”扈陽擺了擺手。
葉初九毫不猶豫地邁步上前。
“哥,小心有詐!”沐紅櫻擔心地說道。
“沒事,他有詐,咱有炸!”楊鴻輕囂張地拍了拍腰間的汽油瓶子。
楊鴻輕的動作,惹得那些打手們的身子猛然一緊。若不是扈陽回頭瞪了他們一眼,恐怕他們早就已經動手了。
葉初九等人一走到門前,扈陽直接就轉身帶起了路。“我這有幾個外地來的朋友,不方便招呼你,你就自便吧。一會我事談完了,找你!”
“沒問題!”葉初九不以為然地說道。
扈陽在門前停下了腳步,目帶驚色地看著葉初九說道:“不愧是敢跟十一爺叫板的主兒,你確實有種!要不是十一爺讓我辦你,我倒還真想跟你交個朋友。請!”
扈陽這一個江湖氣十足的“請”字,讓葉初九對他的印象分提高了不少。
門簾掀開,一股異味撲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