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見了吧?你瞧見了吧?特媽的到現在嘴還硬呢!我不管,馬上讓她給我滾蛋。要是你不讓她從這裡滾蛋,我直接讓她從學校裡邊滾蛋!”陳樹惡狠狠地叫道。
韓一鳴拼命地朝著田蜜使著眼神,可是田蜜卻完全視他的暗示於無物,她面色平靜地看著陳樹說道:“第一,我是按照招待所的規矩辦事。第二,我到金陵學府上學是楚校長親批的,開不開除我,你說的不算。”
田蜜微笑著服務的臉上已經沒有了微笑,那謙卑的身姿此時也變得堅挺起來。
這是葉初九想不到的,也是韓一鳴想不到的,更是陳樹想不到的。
“你特媽……”
“還有,請你說話乾淨點。我父母已經去世了,我不希望有人侮辱他們!你在問候別人父母的同時,別人臉上不敢說但是心裡邊卻是在百倍惡毒的問候著你的父母。”陳樹的話還沒出口,就被田蜜一句話給噎了回去。
“我次奧你媽的,我特媽的不弄死你,我就不姓陳!”陳樹被田蜜說的面紅耳赤,抄起眼前的大煙灰缸就朝著田蜜扔了過去。
“啪!”葉初九猛然起身,將菸灰缸穩穩地拿在了手裡邊。
“我次奧你媽的,你是誰啊!你特媽想死啊!”陳樹惡狠狠地指著葉初九罵道。
葉初九不屑一顧地瞥了陳樹一眼,慢步走到了吧檯前,輕聲說道:“你們經理回來了,現在可以幫我開啟房門了嗎?”
“韓經理,我可以先去幫楊老師開一下房門嗎?”田蜜在面對韓一鳴的時候,臉上再次洋溢起了那不怎麼迷人的笑容,不過在這個時候,她那對噙著淚花的月牙,看上去是那麼的招人疼憐。
“次奧,我以為是什麼人呢,原來是特媽的老師啊!喂,孫子,你特媽的想當出頭鳥是不是?信不信老子讓你和他一塊滾蛋?”陳樹一聽田蜜叫葉初九老師,登時就來了勁頭。
“楊老師?武學社的楊老師?”韓一鳴故意將葉初九是武學社老師的身份說了出來,武學社的事情今天鬧的可謂是人盡皆知,連金陵學府的小魔女都給降伏了,還有什麼事是他辦不到的?
陳樹滿不在乎的大手一揮,厲聲罵道:“去特媽的武學社,他就算是科學社的,老子也能讓他滾蛋!姓楊的,你特媽的最好馬上給我把菸灰缸扔到她的頭上,不然的話,老子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韓一鳴的臉色登時變白,一臉尷尬地看了葉初九一眼後,便是識趣地退到了一旁。
“呼……”
“啪啦!”
方型的玻璃菸灰缸直接砸在了陳樹的嘴上,玻璃碎了一地的同時,鮮血也染紅了陳樹那鮮亮的衣衫。
“我次奧你媽……”眼淚都已經因為那陣陣又酸又痛的感覺湧了出來,可陳大少還是不知道收斂的在那裡罵著。
“田蜜剛剛沒有說全,那就是在你次奧別人母親的時候,別人很有可能會次奧你!”葉初九慢步朝著陳樹走了過來。
陳樹捂著嘴猛然起身,怒聲叫道:“你特媽知道我爸是誰嗎?”
“這得問你媽,反正肯定不是我!”葉初九不以為然地說道。
“我次奧你媽的,你……”
“啪!”
陳樹的話還沒有說完,整個人就頭暈目眩地轉起圈來。
“楊老師,別打了,再打會出事的。”韓一鳴見陳樹有點要暈的意思,連忙上前攔住了葉初九。
葉初九信心十足地說道:“放心吧,我有分寸。”
“我擦,你有分寸,我不能沒有不是?你要守著我的面打他,我還不攔著,我這怎麼跟他爹媽交待?”韓一鳴一臉蛋疼地看著葉初九,那可憐巴巴的眼神將自己心裡邊的話悉數表達了出來。
“好,給你個面子。”葉初九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