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子推開,從他的身型和神情就可以看出來,這傢伙是軍人出身。
“範局長!”小警察一看到範東山,連忙起身問好。
範東山面無表情地坐到了審訊桌前,目光如刀地盯著葉初九說道:“小子,你想死嗎?”
葉初九漫不經心地聳了聳肩膀:“我要是說我想的話,你敢送我去死嗎?”
“啪!”範東山怒拍了一下桌子,審訊桌上的筆和本都被他這勢大力沉的一巴掌給震飛了起來,範東山惡狠狠地指著葉初九叫道:“再不老實,老子就讓你知道知道什麼叫特種軍人!”
葉初九不屑一顧地瞥了範東山一眼:“咬人的狗不叫,瞎汪汪的通常都不會咬人。”
範東山咬牙切齒地看著葉初九:“你把剛剛說的話再說一遍!”
“哪局?”葉初九不緊不慢地問道。
“你跟他們說的那句!”範東山厲聲喝道。
葉初九不以為然地說道:“哦,我剛剛跟他們說,我是蒼鷹特種大隊的教官。”
範東山怒不可遏地咆哮道:“你要是再敢抹黑蒼鷹,信不信老子一槍斃了你!”
說話的工夫,範東山竟然真得掏出了腰間的配槍。
葉初九毫不畏懼地說道:“真不是我瞧不起你,你要是敢開槍,我就把我的名字倒過來寫!”
範東山的眉頭不覺一皺,像葉初九說的那樣,咬人的狗不叫。範東山之所以表現出一副怒不可遏的模樣來,就是想嚇嚇葉初九,至於到最後能嚇出什麼樣的答案來他不在乎,反正只要不跟蒼鷹特種大隊有關就行。但是現在看來,貌似眼前的傢伙真跟自己的老部隊有關係了。
範東山猛然起身,大步走出了審訊室,關上審訊室的大門,走到了樓道里邊就給趙正邦打去了電話。
趙正邦正屁顛屁顛地整理著葉初九要的資料呢,一看到自己的老部下來電話了,按下接聽鍵的同時,臉上的笑意也更濃了:“範大棒槌,給你老子我打電話有什麼事啊?”
“呃……大隊長,不帶你這麼佔人便宜的。”範東山哭笑不得地說道。
趙正邦厲聲喝道:“怎麼著,不讓佔啊!廢話少說,我這忙著呢,趕緊說,到底什麼事!”
範東山有些猶豫地問道:“是有個事想要問問你,那個……咱們大隊……有一個年輕教官嗎?”
話說出口了,範東山就有些後悔了,那傢伙才二十三歲,怎麼可能會是特種大隊的教官,不管是哪個科目,都不可能有那麼年輕的教官啊!
“我次奧,你們不會把葉初九給抓了吧?”趙正邦聽到這話,再聯想到葉初九說過的自己要做的事兒,一下子就急了。
趙正邦一口叫出了葉初九的名字,這讓範東山感到有些懵了:“大隊長,他不會真是大隊裡邊的教官吧?”
“什麼叫大隊裡邊的教官,但是整個大隊的教官!該死的,你千萬給我穩住他啊,別招惹他啊,最重要的是看好他,我馬上就到!”趙正邦顧不得多問,連忙結束通話了電話。
範東山目瞪口呆地看著已經結束的通話,看著那上面的通話紀錄,顯示的通話人確實是趙大隊時,他那顆本就已經懸到嗓子眼的心,徹底到了舌頭根。“怎麼回事?怎麼會有這麼年輕的教官?”
範東山一連在走廊裡邊抽了半包煙後,這才一臉忐忑地重回到了審訊室裡。
“打完電話了?”葉初九漫不經心地問道。
“嗯。”範東山輕輕點了點頭。
葉初九白了範東山一眼:“問明白情況了?”
“嗯。”範東山依舊是頭也不敢抬地點著頭。
葉初九沒好氣地晃了晃手銬,生氣地叫道:“那還不快給我解開它!”
“哦,鑰匙,鑰匙呢!”範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