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烈,你們聯邦安全域性的人是幹什麼吃的,就任由這些混蛋胡來嗎?”
安德烈悻悻地說道:“貪汙腐敗的事歸他們內務安全和反腐敗局管,跟我有什麼關係?”
馬圖奇用力囁了一口雪茄,目光兇狠地說道:“如果,把內務安全和反腐敗局歸到我們密勤局的話,我敢保證,別說一年,十年都不會出現這種腐敗數字!”
羅夫斯基不屑一顧地說道:“哼,要是讓我們總參情報部局管這件事,一百年都不會出現這個數字!”
安德烈不以為然地說道:“國家的主要經濟來源就是軍火和能源,這幾年石油高漲,無論是誰看著白花花的鈔票都會心動的。”
“他們只是心動嗎?他們是手也動!不光他們手動,就連他們的親戚朋友都跟著一起手動!天天高唱著經濟復甦經濟復甦,如果真得復甦了,莫斯科邊郊的農民用得著開著快要散架的拉達到城裡來賺錢嗎?”羅夫斯基像是一條逮誰咬誰的瘋狗,安德烈的聲音還沒散去,這傢伙就扯著大嗓門叫了起來。在國內,這傢伙絕對會是一個憤青!
馬圖奇冷聲說道:“事實上,俄羅斯現在的經濟狀況,遠不及蘇聯時期。羅夫斯基,你也別在這裡狂吠,軍隊裡也好不了哪裡去。有多少軍火是透過部隊流入到黑市上面去的?”
羅夫斯基怒聲咆哮道:“廢話,不讓他們用倉庫裡的廢銅爛鐵賣點錢的話,他們拿什麼來養家?我們軍人可不是公務員,可享受不了高薪養廉的待遇!知道有多少尉級官兵連新衣服都不捨得買嗎?”
葉初九弱弱地說道:“那個……你們把軍火和能源全部掌握在自己手裡不就好了嗎?”
安德烈沒好氣地說道:“說起來容易,你們國家有辦法把經濟重要來源控制在自己手裡嗎?還不是到最後淪落到了那些貪官和姦商的手裡。”
葉初九小聲說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你們直接把那些貪官和姦商控制起來不就好了嘛!就像是七大寡頭,他們不就是被處理了嗎?”
“我現在越來越後悔讓這個白痴幫我打牌了!”羅夫斯基恨恨地瞪了葉初九一眼。
索塔緩聲說道:“能見光的我們都控制不了,別說那些見不了光的了。剛剛羅夫斯基說的數字,只是能夠查出來的,那些查不出來的恐怕不會比這個數字少。”
葉初九緩然起身,將荷官面前的撲克牌撿到了手中,一邊有條不紊地洗著牌,一邊冷靜地說道:“我們國家的狀況和你們不相上下,都是上有政策下有對策。你們都是高階官員,政治和經濟上的那一套你們比我清楚,我想說的是人民上的那一套。當官沒有不貪的,但是如果他能夠為人民做點什麼的話,那讓他貪點又何妨呢?說白了,一個國家經濟狀況的體現方式就是軍事力量的強弱。俄羅斯現在依舊是軍事強國,所以這一點根本不需要擔心。你們做為高階官員,能夠為人民著想是人民的幸事,但是我覺著,你們更應該為自己著想一下。”
說話的同時,葉初九直接發給了每人三張牌,葉初九所發的牌皆是能和他們的底牌組成的最大的牌面。幾人不由自主地瞪大了雙眼,還未等他們發聲,葉初九就繼續說了起來:“我所說的讓你們為自己著想一下,並不是讓你們去貪汙,而是讓你們想辦法把那些貪官手中的資源凝聚起來,無論是將他們用在軍隊建設還是人民建設上,都不算是一件壞事。就像賭博一樣,只要懂得一定的技巧,一切都不是問題!”
桌上的四個人和吧檯旁的羅夫斯基的眉頭紛紛緊皺起來,就連那一直以來漫不經心的赫基米都是一臉的凝重神情。
“我知道,現在各行各業的領軍人物當中,有不少都是你們指定的人,但是這些人當中,有多少是靠關係上去的?又有多少人是在將口袋裝滿之後就帶著錢到國外享受,我想你們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