糙的頭髮。
驚叫一聲,兩眼一黑,雙腳繃直了,昏倒了過去。
為此,修養了一個月。一個月後面色終於紅潤了,也在悉心的調理下,面色恢復了紅潤,見人就說自己考上了,考上了,連著後面的一個月,天天活在癲狂的狀態裡。
峻在這學校混了也四年了,她也知道讀書不能混,也用上了心。所以轉眼就要留校讀研,準備讀了研之後找工作更容易一番。坐在教室裡面翻閱剛剛從圖書館借來的資料,一面敲打著膝上型電腦平板的鍵盤,寫下來一行又刪掉。
看了看電量,還有百分之三十六,已經告緊了,可是她這論文一點兒苗頭都看不見,她在大學裡學的是資訊管理,這該死的論文題什麼論國有資產重組中的合謀行為及其對策,搞得她一個頭兩個大……
正在冥思苦想之際,門口傳來一陣一陣的。動,女生的喧譁音浪一波蓋過一波,“哇……是夏侯誒!夏侯……”
僬“這個男人是誰?怎麼這麼有型……”
“mygod;告訴我他的名字……”
……
梁靜語皺了皺眉毛,搓搓鼻子不去理會,繼續在網上搜尋著相關的論文,這裡摘抄一段那裡截一小段,可是總是牛頭不對馬嘴的。
加之喧譁聲一點兒也沒有停歇的意思,反而越來越大,漸漸逼近了她。不耐地把紅色的電腦本蓋上,瞥了一眼書上三本厚厚的書,準備拿回宿舍去看,把書疊起來放在電腦本上,挺沉,不過好在她的力氣不算小。
快一點回宿舍就好了,她愣頭愣腦地抱著懷中的東西,剛剛抬步,就被一聲喚給叫住了。
“梁靜語。”語調溫溫的,帶著久違的思念。
她這人經不起嚇,稍稍一被驚到了,手一鬆,書啊電腦啊砸在了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啪啦’一聲。
梁靜語的心猛地一沉,直覺電腦本里的啥主機板給摔斷了。那聲音真他。媽好聽。苦著一張臉慢慢蹲下來,把散開的書頁和好,才發現地上有一塊奶漬,把書的附錄給弄汙了。怔怔地看著狼狽的書頁,一股無名之火在胸膛裡面竄動。
猛地一抬頭,看到頂上黑壓壓的一片,各式各樣的人頭……梁靜語眯起有些近視的眼睛,一張溫和的笑臉就在她正上方,他揹著光,可以仍然能夠看到他銳氣的面龐,英挺的鼻樑和貴氣的眉宇,宛若西方十六世紀的油畫一般好看。
他正好整以暇地看著她,緩緩從銀灰色的褲子口袋裡面伸出一隻手,作勢讓她拉。
梁靜語一扁嘴,不理會他,繼續整理自己的書,幾不可聞地嘆了一口氣,算是她倒黴吧……她認了,反正吃虧也不是這一次兩次。
頂上炸開一片譁然,“這女生好不識好歹啊……夏侯親自拉她,她居然不理會……”
“是不是認識夏侯的啊,不然夏侯怎麼還會來找他……”
“這麼不識好歹的普通的女生,夏侯怎麼會看的上眼……”
“……”
“……”
梁靜語抬起頭來,抱著一堆狼藉,緩緩站起來,他的個字很高,溫潤的面龐泛著笑意,此刻卻看起來欠扁的要死。
“同學,可以讓開嗎?我要會宿舍了。”梁靜語儘量用平緩的語氣說道。可是看他一生剪裁精緻的亞曼尼西服,怎麼也不像是個學生。
可能誤口了,她咬舌。管他呢,反正說都說了,也無傷大雅。
他撞了她,想要道歉她明白,她也默許了。然後……
他怎麼橫在她面前不走開?
梁靜語怒了,剛剛抬頭準備開口說些什麼,他卻搶先一步。
“梁靜語,你今年幾歲了?”他笑著問道,眼睛裡泛著好看的銀色光芒,他的眼睛很水潤,似乎比尋常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