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十年不碰男人我也願意。”
姜月遲想了想;“萬一他也是大樹掛辣椒呢?”
“那也無所謂了,長得那麼帥,哪怕只是看著他的臉也能顱腦高-潮。”
姜月遲在心裡搖了搖頭,覺得她病入膏肓了。
但轉念一想,自己又好到哪裡去。
自從上次讓費利克斯來參加他的畢業典禮被拒後,她就再也沒和他提過任何要求了。
姜月遲認為女孩子還是得適當矜持一些,既然被拒絕了一次,就不要一再的卑微。
當天晚上照例給奶奶開了影片,她的臉色不大好看,還總咳嗽。
問了姑姑才知道是肺炎,前幾天感冒引起的。
姑姑嘆了口氣:“奶奶怕你擔心,讓我瞞著你。前幾天實在受不了才來了醫院。”
姜月遲心疼的眼睛都紅了,眼淚大滴大滴的往下落:“病不能扛的,越扛越嚴重,萬一纖維化了怎麼辦。”
奶奶聽不懂什麼是纖維化,她知道自己讓寶貝孫女難過了。她隔著螢幕也沒辦法替她擦眼淚,只能忍著難受笑著安慰她:“奶奶沒事,奶奶身體硬朗著呢,奶奶還等著給月遲帶孩子呢。”
姜月遲不敢耽誤奶奶太長的時間,她現在需要好好休息。
那個晚上她心神不寧,睡也睡不安穩。
人在難過的時候就會格外無助,無助的時候就希望身邊有個人陪著。
姜月遲點開手機通訊錄,找到了費利克斯的名字。
想了想,她還是沒有將那通電話給撥出去。
而是更新了一條僅費利克斯可見的動態。
內容矯情又有些非主流。
——難過想哭的時候就看看天空吧。
很快,這條動態下面就有了評論。
當然是來自費利克斯的。
一個簡短的問號。
——?
姜月遲在心裡把他罵了個遍,冷血的洋鬼子!!
她拿著手機將自己埋進被子裡,自己慢慢消化情緒。
說實在的,她偶爾其實也挺享受這種在深夜被悲傷拉扯情緒的感覺。
人似乎天生就帶些自虐的病態。
很快,費利克斯的電話打了過來,她猶豫片刻,裝出哭腔按下接通。
捏著鼻子假裝鼻音,沒好氣的問他:“幹嘛?”
他沉默片刻,警告她:“把手從鼻子上拿開了再和我說話。”
“”這人是在家裡安裝了監控嗎,怎麼連這個都知道。
電話那頭有點吵鬧,不用問也知道他又在酒會或是應酬。
她故意挑刺:“你在外面和別人做-愛嗎?”
“嗯,群p。”他直接承認了。
這是姜月遲沒想過的回答,她頓在那裡,要說的話也卡在了嘴邊。
費利克斯等的不耐煩了,讓她有話快說,他急著去幹下一個:“你到底怎麼了。”
姜月遲知道他是故意這麼說的。他的聲音毫無情動,寡淡平靜。根本就不可能是正在做那種事情的狀態。
“那好吧,不打擾你了。祝你有個愉快的夜晚。”
但她沒戳穿,直接將電話掛了。
很快,那邊又打了過來。
“我問你怎麼了!”
他的聲音相比剛才重了些,明顯是因為她擅自掛了電話而生出怒氣。
姜月遲裝聽不懂:“我沒事,你先忙你的。”
“”費利克斯,“我什麼也沒做,只喝了點酒。”
“哦,那你繼續喝酒吧。”她說。
費利克斯皺眉,沉聲警告她:“在我耐心耗盡之前,我希望你能把事情說清楚。”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