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向了方言,「老方,我記得呂副局長退休之前,你曾是他手下的得力幹將,有沒有聽說過那起案子?或者說,他生前有沒有提及過相關的細節?」
「沒有。」方言很乾脆的搖頭,「呂副局長當時兼任著刑偵支隊長一職,我是重案大隊的一名中隊長,雖說當時他挺關照我的,可實際上除了工作之外我們並沒有過多的交集,至於文物案就更沒有聽說過了。」
「他沒有提起過,那有沒有什麼流言之類的?」方言從警要更早,白中元想讓他多回憶回憶。
「這個也沒有。」方言依舊搖頭,「從目前獲知的三足洗價值來說,那麼大一批文物丟失必然是屬於特大案件的,如果省廳或者局裡真的有過後續調查,怎麼都會有些風聲傳出來,但事實是我從未聽到過。」
「這麼說的話,並沒有後續的偵查工作展開?」謝江也表示了極大的費解,「方隊當年在重案大隊,如果省廳或者市局組織、成立過與文物相關的專案組,就算是不被抽調進去,至少也會瞭解一些才對。」
「那支隊的其他人呢,有沒有被抽調走?」白中元不否認方言的能力,只不過當時他還年輕,經驗相對較少,進不去專案組也正常。再說省城的重案大隊,每個人都是百中選一,最不缺的就是精英。
「在我的印象中沒有。」說完,方言又回憶了稍許,「在我進入重案大隊到呂副局長退休這段時間,沒有任何異常。」
「難道真的沒有追查下去?」白中元無比的困惑,「黃伯的老師突然現身時受了重傷,儘管如此他依舊堅持讓黃伯先將紙冊送到市局去,說明在他看來裡面的東西是比命還要重要的,怎麼後續就沒訊息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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