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退下吧!”微生羽擺手,其實不是他沒有野心,只是他不想去爭奪那些所謂的虛名,那些即使陪伴他度過一輩子,他也不會感覺到快樂,自小看著父親為了祖宗的這份基業,拼了一生,正因為這樣讓他看得很淡。
即使自己看得真的很淡,祖輩留下的寶物一定不能在他的手裡丟失。
這次他不犯伯人,伯人卻要挑性他,那麼也別怪他不客氣了。
午時,夏侯丞才端著第二碗藥走進老六的房間,這次他學聰明瞭偷偷的潛入,也不說話。
銀月雖然睡的迷迷糊糊,但他的警覺性一向很高,而且他能感覺到是夏侯丞身上的氣息,也沒有起身繼續選擇睡覺,因為他根本不把這傢伙放在眼裡。
夏侯丞佩服他的睡功,比自己厲害多了,一般這個時辰他都該起身了,沒想到這小子還能睡的這麼香。
偷偷的放下藥碗,夏侯丞來到床邊,一個伸手點住他的穴道。
銀月因此猛然的掙開幽深的眸眼,陰沉的凝望著夏侯丞,冷意張開了雙唇:“你做什麼?”
夏侯丞對著他表示無奈的聳肩後,起身就去端著藥汁,然後重新的坐回床上,理所當然的開口:“當然是餵你吃藥了,你知道你剛剛打碎的那碗藥有多麼lang費嗎?如果這碗再碎了,我就會被老大削死!”
“喂什麼藥,我又沒生病?”
夏侯丞才不聽他說什麼直接點了他的啞穴,一手掰開他的嘴巴,一手端著藥自己喝了一口後,低身對著銀月的薄唇,把藥送了進去。
銀月恍惚間睜大了雙眼,眸眼中全是不可思議,夏侯丞這是做什麼?瘋了嗎?到底為什麼給他喂藥?還用這種方式!不知道他很髒嗎?只可惜他說不出話!
“媽的好苦!苦死老子了!”夏侯丞喝一口就後悔了,自己怎麼能用這種爛方法啊,簡直糟糕透了,可是當他看老六的睜大的眸瞳裡面參著感動的水澤,就讓他鼓足了勇氣繼續了下去。
“老六,別哭,我會就餵你的!”
銀月想說滾,然後再狠狠的送他幾針,他哭,這是哭嗎?這是憤怒的火焰,還有苦,難道他不知道自己從來不吃苦的東西嗎?該死的東西!真是該死!
夏侯丞在完全不知道某人是怎麼想的情況下,閉眼憋氣喝進了第二口,說實話好苦好惡心,好想吐,可是,他現在知道只能把這口藥對進老六的嘴裡才是正確的。
低身,四唇再次相貼,柔軟的觸碰彰顯著說不出的曖昧,道不清的氛圍。
曼斯條理溜進銀月口中的藥汁帶著夏侯丞口水,一點點的讓他覺得內心的血液不安的翻滾,他認為這是噁心的表現。
夏侯丞根本不明白自己到底在做什麼?雖然是兄弟,但是都是成年男子,這未免也太讓人說閒話了,只能慶幸沒有人看到這麼曖昧不清的一幕。
“啊……受不了……”不知道第幾口藥汁了,夏侯丞望著碗內的藥底抱怨著,為什麼他要跟著受罪啊。
銀月陰沉不堪的臉色已經因為苦澀不堪的藥汁變得痛苦起來,比起夏侯丞的痛苦,他是最痛苦的那一個吧,除了要喝著難喝的東西以外,還要吃他的口水。
髒死了!髒死了!待會穴道解了他一定要好好的教訓他!給他灌十碗藥汁。
“最後一口……”夏侯丞說完悶頭一口喝下,然後對著還沾有藥汁的薄唇落下自己的雙唇,四唇再次想貼,柔軟的感覺讓夏侯丞不由的想到樓裡的姑娘,似乎比起那些姑娘,這雙唇有點不一樣,一種說不來的感覺,讓他不由的想要向下深入。
於是乎,按照自己的想法,某人把舌尖悄悄的抵至銀月的口中,一點點的探索進入,最後竟然越發無法自拔的變成了深吻。
苦中點著甜的滋味,夏侯丞第一次品嚐,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