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藥啊,坐在藥桶裡時間太長不好,所以現在需要他在床上休息,明白嗎?”孔汝欽細心的解釋,與此同時他看夏侯丞的那雙眼睛,就像是看白痴一樣。
“哦……”那你也不能佔便宜,當然這句話夏侯丞是在心裡說的。
“行了!你喂藥吧,我這年紀大了身體不行了,不能受累了。”孔汝欽這話剛落下,他的身形就像風一樣的‘嗖’的一下沒有影。
夏侯丞黑臉,望著因為某人使用輕功而碰觸的忽閃忽閃搖擺的木門,不覺得唾棄著人:什麼叫年紀大了身體不行了?這像是不行的樣嗎?真是……
想著這喂藥的事也只能他幹了,什麼狗屁醫聖,就應該拖出去斬了小。jj,讓他永遠的沒有紓解能力。
深坐病榻間,夏侯丞低垂的眼眸,仔細的瞧望著榻上的人兒,他就像一個木偶一樣渾身都是針孔,雖然沒有出血,但卻在發紅。
夏侯丞實在看不下去他這等模樣,放下藥碗的同時,拿著布巾擦拭他的身體,然後幫之穿上了褻衣。
說實話,他也很討厭現在的自己,沒有勇氣面對現實,總喜歡用虛假來矇蔽自己的雙眼,這樣的人,連他自己都深深的感覺到了可笑。
感覺身邊熟悉的氣息,銀月強睜著疲累不堪的眸眼,虛弱的你喃喃著:“小二……小二……我的小二……”
他不知道這算不算是自己第一千零一次的祈禱,但是,夏侯丞的出現讓他眼眶中的淚,幾欲滑落,他以為他不會來,他以為他一點都不在乎他,現在看到他,讓他幾乎接近絕望的心,有了希望。
夏侯丞並沒有扶去他的淚,只是冷然的說了三個字:“喝藥了。”因為他根本不知道老六為何要喜歡他,為何非要跟他在一起,他不覺自己有什麼地方值得他去這樣做。
“嗯……”在銀月的心裡,即使夏侯丞面對他的態度是冷的,依舊可以溫暖他的心。
夏侯丞用湯勺一勺一勺的給他喂藥,他知道藥很苦,但是他不知道為什麼面前這個一向怕苦的人,會笑著喝下去。
說真的,他受不了這種壓迫心臟的感覺,明明很討厭,為什麼卻要笑著接受,是因為有他在嗎?
呵呵……想到此,夏侯丞除了苦笑還是苦笑,畢竟,他並沒有打算跟他在一起,也並不希望他為了自己做出什麼。
“快些好起來吧,四日後我要成婚了。”藥已經喂完了,夏侯丞不想說的話,也跟著出口了。
“成婚?!”銀月那顆剛剛溫熱的心,立馬因為這個訊息被打入修羅界,比起焚身的炎炎烈火,還不如他的一句話來的痛。
“是,快些好起來吧!”夏侯丞已經無法面對此時的壓抑,而銀月到底是什麼表情他也根本不知道,在放下藥碗的同時,他的身已經背對著他了,說他無能也好說他混蛋也好,反正他沒有勇氣去面對面的與之對視。
“怎麼可能……不可能……”銀月雖然嘴上這麼說,但很明顯他還是相信了,因為他孱弱的雙臂已經撐起了虛弱的身體。
“沒有不可能的事,我說成婚就成婚,好好休息吧。”步伐穩而顫,撐著夏侯丞似被抽離了力氣的身體,一步步朝門靠近。
不可能!銀月不相信這是真的,他的小二說要守護他的……說不管什麼時候都會一直陪伴他的,明明自己當時在巫醫谷昏迷的時候,他守著自己說的話,他聽的一聽二楚,為什麼為什麼現在又反悔。
“別走……”
似乞求般的兩個字並沒有阻止夏侯丞繼續朝外走去的步伐,但是,‘噗通’一聲身落地的沉重聲響,讓夏侯丞站在門檻的身形停滯。
“你應該照顧好自己。”
“那不是真的對不對……”冰涼的地面,銀月身體毫無力氣的趴在上面,他在向夏侯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