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出是何人沒有。”銀月重新的坐回了專屬於他的位置上,但是面上再也沒有了那種從容淡定的神色,尤其是他的眸眼中,更是閃爍著某種不明的光芒。
“尚未查出。”花影低頭據實以報。
尚未查出四個字並未使銀月動怒,既然這個假扮他的人敢在這種時期出現,就證明他做了充分的準備,看來是有場好戲要上演了。
想完,銀月再次傲然站起身來,雙手揹負與身後,眸眼低垂倪望著花影道:“準備馬匹,本尊倒要看看是何人如此的膽大妄為,敢冒充本尊。”
“是。”收到命令花影如期退下。
而此刻站立在下首一側的玄霄不免的有些心事重重,本以為銀月不會再回寧王府,看來真是天意弄人。
與此同時寧王府,夏侯丞的房間。
榻間,夏侯丞端著藥碗,端端正正的坐在床頭,當然他此刻的臉色很不好,這人也太黏了,總是抱著他的腰身不撒手,喂藥也不喝,感覺他就像是再哄孩子。
“老六快點喝藥,不然你身體的毒素清除不完。”夏侯丞昨晚差點沒被嚇死,晚飯沒見他吃,走進他的房間才看到他唇色發紫,而那時房間裡正好有兩個人準備對他下手,現在想想如果不是自己及時出現他就真的死了,如此心也跟著後怕。
看來在這個謠言沒有打破之前,自己是不能離開他半步了,不然怕他真的死了,自己會感覺到寂寞。
“不要……我不難受了……”撒嬌的聲音,伴隨著摩擦那顆腦袋一起,讓人不覺得掀起一聲的雞皮疙瘩。
“臭小子!別以為用這招,藥就不用吃了,門都沒有!”夏侯丞雖然嘴上說的這麼嚴厲,但是腰間被他的腦袋摩擦的還是十分的癢癢,一點沒有嚴肅的樣子。
“吃你好不好!我要吃你!我要吃你!”如果銀月現在在場估計是真的會瘋了吧,畢竟他可從來不會這樣做。
夏侯丞剛開始對面前的這個人是感覺有那麼一絲的陌生,也許是昨晚刺殺的事情,讓他根本顧不得那些陌生不陌生,心裡想著的就是保護他,一定要保護他。
“老六!別過分!吃完藥趕緊回去!”說到吃他,夏侯丞當然還在因為那天的事情生氣,敢丟下他跑的人,還想要他第二次,門都沒有,也不想想自己被他奪了身痛苦了多久。
“不要!”
音落,就聽‘嘭’的一聲響,盛著褐色藥汁的碗毫無預兆的摔在了地上,而坐著的夏侯丞也被那人壓在了身下。
“別亂來!”夏侯丞的雙手被拉過頭頂緊緊的壓住,伏在他上身的人,清俊的面上佈滿了**,尤其是那雙參帶著紅血絲的眼球,更是讓他有些身懼。
他記得那天池中發生的一切,記得他的每一個表情,記得他的每一個眼神,記得他的每一個動作……甚至記得那雙手每劃過自己肌膚的感知。
那時的心跳跟現在不同,也許是氣氛問題,也許是自己真的害怕了被他用完之後丟棄的瞬間。
即使氣氛僵硬,伏在夏侯丞上方的人也並沒開口說話,他深聚的眸一直一直的盯著夏侯丞,感覺像是要把他刻在心裡,又像是在等待他的妥協。
正因為他的專注,曖昧的氣氛開始隨著略帶沉重的呼吸而飄蕩了起來。
夏侯丞被壓在上方已有五刻鐘的時間,還是沒見他有所作為,不覺得有些奇怪,但是又掙扎不了他的牽制。
“喂……別鬧了,上次的傷還沒好。”這話說出來其實挺曖昧的,但是映入那人的耳朵裡卻成了鑽心的痛。
也正是因為夏侯丞這句話,讓他決絕的伏下身,霸道的含住他的唇,衝破他的齒進入了城池,開始了一番激烈的糾纏。
寬大的手,著急的解著夏侯丞的袍衫。
夏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