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個位置,都在心口處。
清洗了傷口,上了藥,還是不斷有鮮血溢位,花容墨笙只好在她的幾處穴位上點了穴。
見他還是沒有回應,蘇流年便不再問,虛。弱。無。力地將雙眼閉上,傷在那處地方,此時她也沒有心情去不好意思了。
反正這一處傷,向來都是他親手包紮,其他人皆碰不得。
本是一片誘人春色,此時包裹著紗布,花容墨笙乾脆地將兩座雪山都包在紗布下。
一來,斷了自己一見到那風景就想要她的遐想。
二來,這樣確實好包紮許多。
只不過掌心底下的肌膚一片滾。燙,他不相信,她身。子裡的感覺如她所表露出來的一樣淡定。
而他也是如此,玲瓏有致的身子雖然滿是鮮血,但是在他的眼裡,那些血跡與血腥味道刺。激著他的感。官,身子早已是蓄。勢。待。發了。
她的身子碰不得,會上癮。
花容墨笙實在不想再給她的身子上藥了,若是此時要了她,任憑她剩餘的體力,不被他弄死才怪。
可是肚子上還有一片淤青,他怎麼可能讓別人替她上藥,就連女人都不行!
無奈下,拿起藥倒了些在她的肚子上,輕柔地揉著,每一下都猶如剋制。
該死的,他的包紮竟然如此了得。
明明是紗布包裹著,可在他眼裡,那兩座雪。峰似要呼。之。欲。出,平添了幾分誘。惑,左。胸。處染上了血跡,此時猶如綻放的血梅,帶著無盡的妖嬈,似是邀請他的品嚐。
身子本是疼痛難忍,然而此時那些疼痛已在不知不覺中讓另一種感覺取代,那是欲。望。他的手越來越燙,所到之處一陣滾。燙的酥。麻,之前在她的兩邊胸。前遊移不停。
此時在她的肚子上游移著,溫柔得似是多情。
這花容墨笙需要如此嗎?
上個藥還給她上出了感覺來。
幸好小腹以下一條薄衫覆住,否則怕花容墨笙的狼。手便要直接探。入了。
蘇流年暗暗慶幸著,腦子裡一片混沌,眉頭緊蹙而起,只覺得又是舒服又是難受,惟獨已經感覺不到剛才的疼意了。
看著那包裹著紗布卻依然高。聳的雙。峰,花容墨笙吞嚥了口口水,不知不覺中,他的手已經拂開了那一條薄衫,朝著那幽。谷探了進去,已經是濡。溼一片。
她果然已有了感覺,準備好了一切,正等待著他的佔。有。
“那裡沒有受傷”
情急中蘇流年出了聲想要制止,只是一出口才發現她的聲音早已嬌。媚。入。骨,可酥。人的心房,猶如滿。足的低。吟。
若不是渾身乏力,她真想捂住嘴,在她受了這麼重的傷,他竟然還想要
可想起之前她明明剛受了劍傷,才算是止住血而已,不到兩日,他就迫不及待地化身野。獸沒有前。戲直接入。侵,發。洩他的有欲。望。
有過前科了,這一回,難道
那一道酥。媚。骨頭的聲音讓兩人皆是渾身一震。
“若本王此時要你,身子可受得了?”花容墨笙低啞著聲音問她。
“”
蘇流年搖了搖頭。
雖然不算什麼可致命的大傷,然而失血過多,不好好休息,真會被他玩。死的。
花容墨笙在床。上這一方面,向來不懂得何為節制。
眼裡閃過一抹失落,可手已經從她那濡。溼溫暖的幽。谷裡伸了出來,輕輕一嘆,這一回花容墨笙屏棄了所有的雜念,專心地替她處理手上那兩道傷口。
這兩道傷口,是為了別的男人所受,處理的時候花容墨笙自然是沒有絲毫的留情,拆傷口的時候只聽得蘇流年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