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瑾見他如此立即去把他扶起。
攝政王卻道,“皇上,您都答應這麼多次了,可哪一次”
“這一次一定!”燕瑾保證。
於是攝政王無話可說了,這些話已經是他們每一次見面必談起的話提了。
“皇上,老臣年紀大了,實在是折騰不了了!皇上這一回回來,可不能再使性子了!”
他這一大把年紀,一般朝裡大臣到了他這把年紀的老頭,大部分都已經告老還鄉了,惟獨他還有幾位年紀大些的老臣,還在如此操勞!
“唉!”
燕瑾長嘆了口氣,帶著幾分老成的樣子,看得一旁的蘇流年極力地忍著笑意。
這個攝政王一開始雙目炯炯有神,目光犀利,一看就是不可一世的老人。
此時與燕瑾也不過才談了幾句話,讓她發現這個老頭兒也不算第一印象那樣嚴厲,或許只對燕瑾如此?
甚至著幾分慈愛。
燕瑾再嘆了口氣之後又道:“愛卿,朕這不是因為信任你,才將如此重要的事務委託給你,瞧你雖說一大把年紀不也把這朝裡上上下下搭理得盡心盡力!朕佩服著!”這些年來的努力,得到燕瑾的肯定,攝政王感動得一雙老眼泛著淚光。
“老臣能得皇上如此信任,當真死而無憾!老臣多謝先皇提拔與信任的恩典,再謝皇上信任與肯定老臣能力的恩典,老臣這輩子也算是值得了!”
燕瑾見把這個老頭哄得差不多了,心下微微鬆了口氣,幸好沒有再長篇大論地說下來,不然可是要扯到先皇以上的事情了。
他道,“朕看你這些年來如此辛苦,便從花容王朝那裡帶來了他們皇室才喝得上的桃花釀,味道可真是極好,說到酒上,朕喝過的不少,但惟獨花容王朝所釀製的桃花釀最為上等,朕可給你帶來了好幾壇,晚些朕讓明曉找人給你搬幾壇去!”
這可是他大老遠帶來的,花容寧瀾給他留了一屋子的酒,這一趟回來他捎帶了整整兩馬車的桃花釀。
花容寧瀾的嘴巴極挑,能讓他藏起來的酒必定不一般,更何況為了討好他,花容寧瀾還從皇宮之中與他的幾位兄弟間搜刮了不少的好酒。
能讓皇上如此稱讚的酒必定是非凡好酒,攝政王一聽到還有自己的份感激地道,“老臣謝過皇上如此有心!”
燕瑾得意一笑,拉上蘇流年的手,他道,“流年,過來見過攝政王,朕這一陣子不在臨雲國,都是這攝政王替朕分憂解勞!”
蘇流年被燕瑾這麼一拉上,看著眼前這個精神矍鑠的老人,她泛出一笑。
“流年見過攝政王,這一路上總聽到燕總聽到皇上說起攝政王的事情來,流年當真佩服得很,百聞不如一見,攝政王此時如此,想必年輕時更是風采了得!”
攝政王這才將目光落在蘇流年的身上,剛才只是淡淡地打量了她一眼。
只見此女子臉上一臉傷疤,影響了她的容顏,不過那一雙眼睛倒也是清澈美麗。
此時這麼一打量,只見她不卑不亢的態度,更不會因為臉上的傷勢而有所遮掩,反倒是落落大方,心底對於這個女子倒也有幾分好感。
當即謙遜地搖頭,“流年姑娘謬讚了,老夫只是做了應當做的事情,是皇上信任老夫,對此,老夫心懷感激!”
將兩人相互打了招呼,燕瑾才道,“往後流年這邊還望攝政王多多照顧!她初來乍到,對於宮內的禮儀並不熟悉,朕想著她性子坦率,便允了她往後不用守這宮中的禮儀,又因身子有傷需要靜養,這些時日會居住在流年閣內,攝政王應該不會有什麼意見吧?”
“這老夫不敢!皇上安排得妥當,流年姑娘入了這皇宮便是皇上的尊客,理該如此招待!”
皇上都這麼說了,他還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