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心裡滿是焦急。
想到外頭有八名白衣衛守著,心裡才鬆了些。
正想要張口大呼救命的時候,卻聽得一道溫潤而熟悉的聲音輕輕的傳了過來。
“流年,是我!”
花容丹傾!
蘇流年捂著嘴巴,坐起了身子,詫異地看著那一道朝她走來的頎長的身影,花容丹傾爬窗子來見她?
什麼時候,他也學會了這一招?
於是摸黑下了床點燃了房內的燭火,看清楚了一身紅袍的花容丹傾,幾日不見,他似乎憔悴了許多,那臉色甚至帶著幾分蒼白。
可風情依舊,分毫未減。
那一雙眸子望著她的時候,多了一抹笑意,眼尾藏著嫵媚的神色。
蘇流年伸手指了指房外的門,做了一個禁聲的動作,並且壓低了聲音,“白衣衛在外守著,輕點兒聲。”。
花容丹傾輕輕點頭,看著那一張日思夜想的容顏,此時一見,竟有一種塵埃落定的感嘆。
唯有見了她,這一顆被攪得不平靜的心,才能落了下來。
花容丹傾就這麼安靜地看著她,溫柔一笑,唇角微微地揚起,帶著滿足。
突然地上前一步將她摟進了懷裡,緊緊地抱著,彷彿不這樣做,下一秒她就會消失不見。
光潔的下巴輕輕地磨蹭著她的額頭,“只是,突然地很想見你一面。所以就來了!”
當晚用過了晚膳,想到那一樁婚事,雖然皇上並未下聖旨,但是他去見求見皇上的時候,皇上回避了!
必定是怕若答應了他,對於他母妃並不好交代吧!
想到那一樁婚事,自是想到了蘇流年,有那麼一瞬間,他覺得自己再不見見她,抱抱她,真的會死!
於是他來了!
暗夜中,他快馬加鞭地趕路。
到了七王府並沒有從正門進來,而是潛入了七王府,想著蘇流年身邊有白衣衛守護著,他自是不可能從正門進房,只有爬窗子。
這也是他第一次爬窗子,就為了見自己喜歡的那人一面。
只是想見她,所以就來了!
蘇流年聽著他輕聲的話語,悄然地抬手環上了他的腰。間,雙眼緩緩一閉,將小臉埋在他的懷中。
於她來說,花容丹傾是可信任之人!
而且給過她溫暖。
花容丹傾輕輕地磨蹭著她的臉,緩緩地離開,看著眼前離他很近的那一張嘴,兩片薄薄的唇瓣如剛綻放的花朵一般,顯得特別誘。惑。
喉結滾動了下,花容丹傾放輕了聲問道,“我可以嗎?”
許久未再品嚐,他懷念她唇上的柔軟與芬芳。
蘇流年不明白他話中的意思,緩緩地睜開,只見他眼裡帶著渴望目光一直落在她的唇上,而他豔色的唇微微輕啟,帶著一種可蠱。惑。人。心的風。情與誘。惑,似乎引人品嚐。
而她自是清楚了花容丹傾話中的意思。沒有點頭也沒有拒絕,她只是這麼安靜地看著那一張媚入骨頭的容顏,看著那個口口聲聲說要等她的男人。
花容丹傾見此,低下了頭封住了她的唇,依舊是那麼柔軟芬芳,他細細地品嚐著那兩瓣他嘗過一次,就刻骨銘心的唇瓣,輕柔得如怕弄壞一般。
兩人的氣息逐漸加重,只是這麼淺嘗的感覺讓他覺得遠遠的不夠,身。子已經有了反應。
然而花容丹傾也清楚此時並不適合要她,只是將她的身。子抱得更緊,讓她姣好有致的身軀緊貼於他的身。子,溫熱的柔軟的身。子,讓他只覺得一陣心旌盪漾。
花容丹傾見她沒有反抗,便加深了這一記吻,撬開了她的貝齒,舌尖探了進去,一開始的試探,見她並沒有反感,反而生澀地纏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