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了下去,渾身熱乎乎的,雙腿更是痠軟不堪。
她看著走在她前面的花容墨笙,似乎沒有多大的變化,只覺得他的手比起剛才還要暖上一些。
用手當扇子在臉上煽了幾下風,終於熬不住先開了口,“能休息一會嗎?我實在走不動了!”
花容墨笙將她疲憊的樣子看在眼底,朝著前方看了看。
見幾步之腰有個地方可以容得下他們幾人,便道,“再走幾步就休息!”
蘇流年難得爬這麼高的山,而且是如此陡峭的地方,已經談不上是山路了,而且真實地在爬山。
一步一步地朝上攀爬,還得小心著別讓尖銳的石頭割傷,或是防止腳滑,裙襬太長,走得她甚是辛苦!
等走到那一處可容得下他們幾人休息的地兒,蘇流年一屁。股直接坐在了地上,絲毫不去理會地上有多髒。
只不過怕這麼高的地方眩暈摔下去,儘管是坐在了地上還不忘一手揪著花容墨笙玄色長袍的下襬。
爬了這麼些路,青鳳倒是面色如場,除了微喘並無其它不適的症狀。
他將腰上的水袋解了下來,遞給了花容墨笙,花容墨笙接過水袋並沒有喝而是蹲下身,先遞給了蘇流年。
“先喝幾口水,別渴著呢!”
蘇流年本就覺得渴,也不與他客氣接過水袋二話不說地先喝了好幾口,這才覺得緩和了些。
第一次爬這麼原始的山,別說它陡峭險峻沒有一條可以走的路只能靠著攀爬,就說這高度看得都讓她眩暈。
爬了這麼高了再與上面一對比,也不過才那麼些距離,蘇流年只覺得一陣心灰意冷的。
下雨之後她能感覺到隨時都有坍塌的可能性,稍微一不小心便能往下摔,此時鞋底已經粘上了一片泥土,裙襬下更是骯髒不堪,怎麼瞧都覺得自己狼狽得很。
她大口大口地喘息著氣,覺得自己來到這裡真是時刻深受折磨,過不了幾天清閒舒坦的日子。
花容墨笙也不嫌棄髒,挨著她的身邊坐下,將她的疲憊看在眼底,又往上看了看高度,還真是高,怪不得她會露出這樣心灰意冷的神情。
“花容墨笙,你沒找錯地方吧!兵器當真藏在上面?”
花容墨笙點頭,“是這麼說沒錯,兵器這東西自是不能隨便處放的,更何況司徒鳴空生前做事謹慎!”
蘇流年抬頭看著眼前的高山,又問,“只是這麼高的地方,這兵器該是怎麼上去的?”
沒有一條向樣的路,那兵器該如何搬運呢?
可別告訴她尋錯地方了,她真會想哭的。
花容墨笙道:“他們自是挖了地道,直接從地道出來,地道出來很有可能便是山腳下,只是這麼一座山,想要從山腳下尋找到地道沒多大的可能,必定是極為隱蔽的,甚至每次進處留下的痕跡必定已被清除,更何況這些日子一直下雨就是有蛛絲馬跡也已經沖洗乾淨了。”
見蘇流年喘著氣,又見這天色尚早,便將她摟進了懷裡,讓她枕在她的雙腿上。
“若是今日沒有尋到,便只能在這裡過夜,山上寒冷,你便要有心理準備。”
蘇流年點頭,這麼些苦她還是受得了的,只是此時當真疲憊不堪,一雙腿痠疼得厲害,幾乎要麻木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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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瑾那日晚上與畫珧飲酒之後的結果便是一不小心將畫珧給灌醉了!
兩人的酒量皆還算不錯,一開始想著將對方灌醉之後能從他的嘴裡套出些蛛絲馬跡。
奈何灌著灌著,醉是醉了,只不過這個醉後一頭趴在了桌子上,睡著了!
急得他忍不住地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