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出現發低燒的現象。
可他的衣著雖然談不上一層不染,可至少比她好上許多。
花容墨笙看著她的模樣確實狼。狽之極,高高束的頭髮有些凌亂,髮尾甚至沾上了些泥巴。
臉上也有些灰塵,一身雪白的衣裳已經是骯。髒。不。堪,處處染上了泥巴裙襬尤其嚴重,而且還有些草葉子。
倒是那一雙眼睛還算是精神,可就是這麼一個人,讓他捨不得鬆開,怎麼看也不覺得厭煩。
花容墨笙輕笑,拉上她的手。
“走吧!你這麼狼狽,本王還不是沒有嫌棄你!”
因他這一句話,她笑靨如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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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在高高的山峰腳下一番尋找,並沒多大的發現,倒是蘇流年覺得渾身難受。
這一處山風呼嘯而過,吹得旁邊的人說話都聽得不甚清楚。
高山上很冷,雖然花容墨笙將他的披風披在她的身上還是擋不住什麼風,那風簡直如瘋魔一樣從四面八方胡亂地吹來,沒有章法的。
前路有些難行,花容墨笙站在她的面前試圖將她擋去狂風。
只不過蘇流年還是被吹得差點東倒西歪,若不是花容墨笙一直拉著她的手,只怕已經被吹倒了無數次了。
山峰腳下,長了不滿的草,樹也有些,不過長得不算茂盛,怕是這天氣惡劣的緣故吧!
蘇流年看著這似乎沒有盡頭的山路,她道,“我說我們這麼尋找下去也不是法子啊!這麼大的地方,就是尋找上一遍也不容易,而且還不一定找得到入口。”
“總能找得著的,你就相信本王的直覺吧!既然訊息可靠是說在這裡,那一定就在這裡,本王就是將這座三峰摧毀也必定要找著!”
他想做的事情從來沒有做不到的,不論採取什麼樣極端的手段。他的目光充滿自信,卻滿是凌厲,蘇流年看得有些心驚,或許這樣才是真正的他吧!
平時那溫和的表情,只怕不過是他攜帶已久的一張面具。
但既然他說找得到,蘇流年便相信了。
她對花容墨笙還是有些瞭解的。
又尋找了幾百米的距離,蘇流年當真覺得疲憊不堪,便道,“休息休息!這麼急著找一時半會也找不出,與其如此,還不如先讓我坐一會!”
說完鬆開了花容墨笙的手一屁。股坐了下去,只是下一刻她便痛。撥出聲。
“哎呦——要疼死我了!”
她重新站起身捂著坐疼的屁。股,這才見著自己這麼隨地一坐竟然坐在一塊石頭上,硌得她的屁。股一陣發疼。
花容墨笙有些忍俊不禁,“你就不能選個平整些的地兒嗎?”
目光順著她剛坐下的地兒望去,只見是一塊很普通的石頭,一半隱在草叢裡,只是當他看到那塊石頭附近的幾塊石頭目光一斂,若有所思起來。
蘇流年見他這副模樣也朝著他的視線望去,見之前硌著她屁。股的那塊石頭旁,也有幾塊石頭,似乎是被人刻意擺上的。
顯得很有秩序,不似之前看到的滿地的石頭雜亂無章。
“這些石頭的擺放是不是有些過於人為的樣子了?”
蘇流年也看出了裡面的端倪。
花容墨笙沒有出聲,順著那些石頭望去,大概又二十幾塊,從大到小,每一塊的距離大概有半步之遙。
花容墨笙拉上蘇流年的手,順著那些石頭走去,最後一塊石頭也不過像雞蛋那麼大。
“這附近必定有詭異之處,不可能無緣無故地出現這些石頭,明顯是人為的!”
他在地上又看了一遍,除了他們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