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蘇流年你再敢對我這麼大吼大叫的,或是膽敢再無理取鬧,我一定一定現在就要了你!你一定沒試過在馬背上歡。愛的滋味吧,我倒不介意讓你品嚐一下滋味!一定是極為銷。魂!”
他看了看周圍,早已經離開了繁華的街道,此時倒是四下無人,“你看看這裡幽靜得很,一定不會有人來打擾我們辦事的!”
同睡一間房,他能忍著這麼久不去碰,已經很對不起自己了。
蘇流年抬頭一望果然四周寂靜無人,只有叢林與連綿的草地。
此時若發生了什麼事情,確實沒有人可以救她!
身後的人離她這麼近,甚至故意用他的胸。膛來磨。蹭她的背部,不論她怎麼想要逃離,那一雙環在她腰。間的有力的臂膀始終不放。
而讓她的背部不得不貼靠在他的胸。前,只覺得一股暖意,卻讓她的臉一陣陣的發。燙,讓她只能強迫自己坐得再挺拔些。
真是不要臉啊!
她沒敢再動彈分毫,心裡卻將對方給罵了個狗血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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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腳的地方是偏僻些的一個城鎮,客棧一般,再上好的房間也與皇城內普通的房間相差不多,甚至還比不上。
天樞似乎沒有想要長留在落陽城的打算,這些日子都在不停的趕路,除了晚上才會尋處客棧停留下來。
此時已經趕到了落陽城的最後面的位置了,再往西而去,就是出城的方向。
這幾日行走於落陽城,也有見過幾次百姓暴。亂,但遠遠沒有祈安城暴。亂的嚴重,那裡已經是人間地獄。
而這落陽城除了死些人,其餘並沒有多大的改變,聽聞也有官員來這裡處理此事,卻無故失蹤,甚至有些官員被暴。亂的百姓當場砸死。
官府也拿那些百姓無可奈何,甚至有衙門乾脆把門一關,暫不受理。
依舊要了一間房,蘇流年卻有些緊張,這麼一個大白天過去了,再沒有見著修緣的身影,他是否有跟上來?
他的出現是來搭救她,亦或只是碰巧路過?
這麼幾個月過去,修緣應該不會特意來找她的吧,再說了,他也沒有這個必要。
興許不過是碰巧遇上的,她倒是有些後悔沒能在第一時間朝他求救了!
可為何他要裝做與她不認識的樣子?
為何要露出那種飽含深意的笑容?
還有為何天樞一見修緣,二話不說拉她就走?
難道他們兩個是舊識?
蘇流年迷糊了,雲裡霧裡的,從一開始的希望到現在的失落。
用過晚膳之後,兩人就回了房,蘇流年依舊霸。佔著那唯一的一。張。床。
只是鬱悶的是今晚的地上並沒有鋪任何的毯子,想到白天天樞所說的話,想讓她伺。候他睡覺。
心裡一怔,她看著正在寬。衣。解。帶的天樞,心裡有些不好的預感,不過見著他只是脫。去了外袍再無其它的舉動這才稍微安了心。
誰知下一刻,天樞朝著這張床的方向走來,往上一坐就要朝裡面躺去,嚇得蘇流年立即就跳下了床,臉色幾分蒼白地望著那就要躺下的人。
而他的長劍就安靜地擱放在桌子上,蘇流年一下子就跳了過去,將那一把沉甸甸的寶劍拿了過來抱在了懷裡,看著眼前的男子,一臉的戒備。
天樞躺了下去,朝她勾起一笑,“自己過來,別讓我動手,過於粗。暴只怕你會不適應!”
他今晚想開葷!
蘇流年聽他說得這麼露。骨,儘管並非未經人事,可還是感到臉上一熱。
“我告訴你,這裡可是客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