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腳硬生生地停了下來。
“你這隻傻鳥,本王看你早就不順眼了!”花容寧瀾衝著那隻鸚鵡大吼。
鸚鵡被他嚇得依舊上躥下跳,拍打著翅膀不停地叫著,來回也就是那麼兩句。
蘇流年見此,小臉羞得通紅,燕瑾也真是的,做什麼教這隻鳥說那些話呢!
見花容墨笙依舊抱著她裝死,又見花容寧瀾一副恨不得將鸚鵡抓出來拔光毛的模樣,只得出了聲。
“小叔,小叔喜歡那鸚鵡嗎?是燕瑾帶來的,如果小叔喜歡,就送給小叔好了!”
儘管她真看不出花容寧瀾有分毫喜歡那隻鳥的模樣,不過這個小叔每回看她的眼神,都恨不得將她生吞活剝了。
花容寧瀾淡淡地瞥了她一眼,目光落在一旁裝睡的花容墨笙身上,立即撲了上去,也不管身下還壓著一個蘇流年,雙手摟住了花容墨笙。
“七皇兄,我就知道你不會死的!我與十一都擔心死你了!我跟十一可是派了好多人去找的,就連太子與八皇兄也都派人來找了,只是一直沒有訊息,還以為幸好七皇兄回來了!”
花容墨笙只得睜開了雙眼,見他竟然這麼撲了過來,還真是他慣有的風格,只不過蘇流年顯然讓他給嚇著了,臉色有些蒼白,本個身子就這麼讓花容寧瀾給壓著。
雖然花容寧瀾心有所屬,對於蘇流年更是沒有絲毫的好感,但總的來說他是個男人!
花容墨笙二話不說將花容寧瀾給推了開來,將她一抱,往一旁放去,被子將她全身上下裹地結實。
他可沒忘記大半夜的時候他的雙手都做了些什麼,此時被子底下她一身薄薄的內衫胸。襟大敞,都能看到裡頭的春。色了。
他懶懶地往蘇流年的身上一靠,掛著不曾褪去的淡笑。
“老九,你平時就這麼隨便入女人的房間?若是這個時候本王正與王妃溫存呢?”
溫存
被推開的花容寧瀾目光直接地落在了花容墨笙跨下的地方,幾分疑惑。
“外頭都傳七皇兄不舉更何況畫珧那死。變。態,七皇兄不是最喜歡的嗎?”
目光又移到了蘇流年的身上,立即指著她道,“七皇兄,這個女人可不止失去了記憶,還摔壞了腦子,而且啊,還把眼睛給摔瞎了,竟然能把那和尚看成是七皇兄,你說她那眼睛不是瞎了那是什麼?誰曉得在那深山老林裡,那和尚被她誤認為是你,兩人之間都不知道做了些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果然蘇流年臉色一變,她搖頭,朝著花容墨笙望去。
“不是!不是的!”
挑撥離間是嗎?
花容墨笙輕笑著,將蘇流年拉到懷裡哄著,表示相信她是無辜,而後朝花容寧瀾望去。
“老九,本王曉得你是受燕瑾指使而來,此時看也看過,談也談過了,不如就出去吧,本王死裡逃生,不如你便去準備準備,今晚提我洗塵,如何?”
“好吧!”花容寧瀾悶著聲回答。
花容墨笙又道,“順帶將那隻笨鳥帶下去,燜炸煮烤蒸都隨你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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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時一到,胸口悶悶的疼著,而後開始轉為劇烈的疼。
從悶疼開始,德妃就已經有不好的預感,一個月疼兩日,莫非是在初一與十五?而今日正是月圓之時!
外頭明月皎潔,於她來說卻帶著無盡的恐慌,德妃將手按在胸口處,臉色一點一點地慘白下去。
心口的疼已經轉為劇烈,額頭上的汗水慢慢地沁了出來,她譴退了所有的宮女與太監,包括侍衛,一個人呆在寢宮內,不接見任何人。
更是吩咐了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