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畫點頭,行了禮便退了下去。
燕瑾提著籠子,開啟了那個小小的籠子門,將鸚鵡抓了出來,放在手心裡,鸚鵡站在他的掌心走了幾步,梳理了下華美的羽毛,帶著光彩的眼睛看著眼前的人。
燕瑾笑著問道,“小東西,大爺教你的話,可有早中晚,一日說三次?”
鸚鵡又走了幾步,輕巧地跳到他的手臂上,活動範圍大了許多,高興地來回走了好幾趟。
突然張了張嘴,高喊,“墨笙,要我!墨笙,要我!墨笙,要我”
鸚鵡連續亢。奮地喊了好幾聲。
燕瑾一愣,神色一下子變得難看起來,這四個字
他還能不曉得代表什麼嗎?
他燕瑾雖然未真正碰過女人,但起碼春。宮。圖還是看過不少的,特別是當年司徒珏對他說過待她年滿十六就要讓他服。侍,為此他研究了多少年的春。宮。圖,只是後來沒用上而已!
是有人心思不正特別教的,還是真做了那麼一回事,被這隻鸚鵡給聽了去?
一想到蘇流年在別的男人身。下。承。歡,他一顆心就揪疼了起來。
花容墨笙斷袖不舉,他早有懷疑了。
那隻鸚鵡還不知死活地繼續叫道:“墨笙,要我!墨笙,要我!”
燕瑾的臉色又是一變。
鸚鵡似乎想到之前這麼叫著主人就給它東西吃,當即討好地又大叫起來,“墨笙,別這樣,我求你了,啊啊墨笙,別這樣,我求你了,啊啊”
這麼這麼
這麼赤。裸。裸的話他若還聽不懂,那他就不是個男人了!
於是,燕瑾怒了!
“你這臭東西,再胡說八道,看本大爺不拔光了你的毛!”
為了以示他的決心,燕瑾抓住了鸚鵡,見它頭頂上一撮紅色的羽毛,兩三下狠狠地拔了下來。
鸚鵡吃疼,淒厲地喊出了聲,在他的手中掙扎著,最後叫燕瑾給重新關入了籠子之內。
“死東西,教你的不說,去哪兒聽來這些話的?再胡說八道,下回可不是拔你這麼一撮毛了事,直接拔光了開膛剝肚把你給烤了!”
他已經可以肯定,花容墨笙真的朝蘇流年下手了!
因這想法,他的胸。膛劇烈地起伏著,他可以努力不去在乎她是否是完。璧之身,但此時知道,心裡還是那麼疼。
那是他最為想要珍藏的女子!
被拔了不少毛的鸚鵡吃疼,在籠子內瑟瑟發抖起來,倒是一聲也不敢再吭了。
瑟縮著身子,腦袋低低地垂了下去,頭頂上光禿禿的更為顯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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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容墨笙回來的時候,就看到了那隻鸚鵡頭頂上那一撮惹眼明豔的紅色羽毛,被拔了個精光。
此時一副無精打采的模樣,瑟縮著身子猶如受到了打擊一般。
朝問畫問清楚了來龍去脈,他噙著慣有的笑容,將新買的一包瓜子倒了許多在籠子內裝著食物的小盒子內。
蘇流年也看到了鸚鵡頭上少了一撮彩色的毛,當即就火大了,若不是花容墨笙拉住了她,估計蘇流年就提著鸚鵡去找燕瑾理論了。
竟然在把鸚鵡送給她之後,又把鸚鵡的毛給拔了。
雖然沒有拔光,但是少了那麼重要的一撮毛,她看著就覺得不順眼。
“倒是委屈你了!好好逗王妃開心,本王定好好待你!不如”
他笑著望向一旁的蘇流年,“不如,我們給這鸚鵡取個名字如何?”雖然是燕瑾派來的細作,但此時看情況這鸚鵡已經是棄暗從明,投靠他這邊了!
蘇流年一聽,雙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