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特別輕柔,指腹帶著無盡的眷念。
“年年,往後我許你一世平靜,一世幸福!再沒有仇恨,對你也不會再有隱瞞,會一直把你放在我的心尖兒上,誰都欺負不了你!所以,你得趕緊好起來,知道嗎?”
紅燭無聲地燃燒著,滿室的溫馨之意,而他輕聲呢喃著。
遠遠掛在窗邊上的籠子內,小明彩顯然也無睡意,在籠子內走來走去,目光不停地落在床上的兩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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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清晨,難得天晴,甚至帶著幾分明媚。
暖暖的陽光照射在緊關著的窗子上,暖意透過薄薄的窗子,將窗子上幾朵深色的花朵折射到地面上,儼然也成了一角風景。
花容墨笙守了一夜,因為一夜的擔憂,讓他有了些許的疲倦之色。
他看著依舊沉睡的蘇流年,已經睡了這麼長時間了,再不起來,他唯有銀針伺候她了。
他下床準備了一盒銀針,看著裡面大大小小有粗有細的銀針,而後朝著蘇流年的方向走去,從盒子內挑起了一支細細的銀針,握上了蘇流年的手。
細長的銀針緩緩對準她手臂處的支正穴,正要扎入的時候花容墨笙陡然一震,目光死死地定在手中那一隻手臂上。
剛剛那輕微的顫抖,很輕很輕,可向來敏。銳的他,還是清楚地感覺到了。
蘇流年輕輕地動了一下,很輕很輕的。睫毛輕輕地顫抖了下,一雙美麗明亮的眸子突然就這麼毫無預兆地睜了開來。
裡頭一片流光溢彩,而後那清澈的眸子中在瞥到那一根細長的銀針後立即被震驚取代!
“你你你你想謀殺我?”
蘇流年大驚,看著那差點就扎入她手臂上的銀針,無端地驚出了一身的冷汗!
這男人也太狠了吧,那麼細長的一根針紮下來,還不把她的手臂給扎殘廢了!
她立即將手給縮了回來,卻在縮回來的時候,那纏著紗布的手從花容墨笙的手中掙了開來,卻因觸碰到立即疼煞了一張小臉。
“哎呦,我的媽呀,要疼死我了!”
她吹著那可憐的五根手指頭,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
花容墨笙見此,立即把銀針放回了盒子內,上前去看她的手,並無大礙,只是那一雙手此時還碰不得。
“年年,怎樣了?可可想起過往的一切?”
他詢問著,目光中帶著希冀,看著她的眸子,明顯的與之前的已經不一樣了。
那是一種特別靈動而獨特的光彩,只有在一開始的蘇流年眼裡才有的獨特的光彩,那麼地吸引人!
猶如在幾個奴隸之間,只有她敢在一片寂靜一片嚴肅中抬起眼來,偷偷地觀察著一切,那一雙眸子裡的光彩,他至今記憶猶深。
而因此,他指名要了她!
一點一點地淪陷。
“年年年年”
可想起過往的一切?
蘇流年的神色逐漸鎮定下來,而後用那纏著紗布的手指指向了她自己。
“我,蘇流年!來自於中。華。人。民。共。和。國!”
後來病死於醫院之中,再醒來便是在這個變態的花容王朝裡當奴隸!
中。華。人。民。共。和。國簡稱中。國!這麼長的一個國家名,蘇流年曾與他說過。
花容墨笙點頭,眸子裡帶著驚喜,笑意加深了許多,滿滿的都是寵溺的神色。
“你,花容墨笙,是我的丈夫,把我給強娶的,沒錯吧!”她又問,眸子中帶著一點點的狡黠之意。
花容墨笙繼續點頭,“是!我是你的丈夫,你是我的妻子,我的七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