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就算不知,那也會清楚為何那麼快花容玄羿就登基為帝了!
她離開的近三個月,花容王朝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於是梳妝打扮,穿上了厚厚的外衣,臉色依舊一陣蒼白,夜香想給她上點兒妝,被蘇流年拒絕了,本就一張花臉,再怎麼上妝,這臉依舊是花的。
上不上妝,燕瑾倒無所謂,盯著她一臉的傷疤,緩緩一笑。
“這些時日傷疤倒是有些淡了,堅持每天早晚上藥,過些時日這些傷疤就會消失了!”
蘇流年點頭,她自是也希望這一臉傷疤趕緊好起來,讓那些說她是醜八怪的人一個個嚇死!
她雖不是沉魚落雁之姿,但也絕對不會是醜八怪!
雖然此時這張臉當真嚴重破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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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青閣前,溪水流淌,上面種了些蓮花,此時已經長出了好些花苞,帶著生機,田田的荷葉一枝枝立在那裡。
遠遠望去,一片綠意。
入長青閣時,燕瑾見裡頭無任何動靜,詢問了下才知花容寧瀾還未醒來。
花容寧瀾乃是花容王朝的九王爺,這樣的身份是隱瞞不住的。
今日早朝,他便已經與那群參差不齊的朝裡大臣透露了花容王朝九王爺乃對他有恩情,請他過來小住幾日。
畢竟弄不好,便是兩國的關係會因此而僵硬。
雖然花容寧瀾那死沒良心的,肯定也不會去考慮到這一點。
想來他這一路趕來,也是累極的,便讓他睡吧!蘇流年看了看天色,此時已經快帶用午膳的時候了。
不過花容寧瀾一路趕來,加上他受過傷,也算是萬分疲憊。
燕瑾本想讓人去把花容寧瀾從溫暖的被窩裡挖出來,但想到昨晚他臉色還蒼白得很,只怕也確實如蘇流年所言,便只好作罷。
花容寧瀾這一路上確實是吃了不少的苦,在燕瑾離開之後,本以為想用十天的時間好好醫治傷口,可等到十天過後,傷口好轉緩慢,後來又躺了十天的時間,這才勉強下得了床。
那些時日當真是他花容寧瀾人生中最為陰暗的一段時日了,對他來說第一次嚐到這樣的滋味,可卻無能為力!
整座九王府因他的關係,好些時日都是陷入一陣人心惶惶的狀態,一個個活得戰戰兢兢,深怕一個不小心惹上了殺身之禍。
能下床不代表就能長途跋涉,否則傷口感染,到時候又有得他好受的。
當即在幾名太醫與大夫的建議下,又乖乖地在床。上躺著,就這麼又躺了近十日,傷口總算是好了個七七八八。
他立即吩咐下去,將他這一路上該需要用著的東西全都配備整齊,自己帶了幾名侍衛迫不及待地差點就連夜朝著臨雲國跑來了。
一路上顛簸著,他並沒有好好休息,傷口還是隱隱作痛,深怕這疼又來湊熱鬧,便在半路上聘請了名大夫,花了近一個月的時間,總算是趕來了臨雲國。
入皇宮並非那麼容易的事情,他扮過侍衛,跟著大批侍衛進入。
想他堂堂九王爺竟然在別的國家扮侍衛想想就覺得有氣,可是為了燕瑾只怕扮女人他都能扮得心甘情願。就猶如很早以前燕瑾也曾扮過女人,也正因為那驚天一瞥,他花容寧瀾從此深深淪陷。
就是到了最後知道燕瑾是個男人心裡雖然氣憤被他欺騙,可最終還是認了。
花容寧瀾這一覺睡到大中午,太陽已經高高懸崖於中間,帶著幾分暖意照射下來,而他舒服地翻了個身。
一身疲憊因這冗長的一眠而化去了不少。
起身看著陌生的環境,有一種不知身在其境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