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風內一片春。色旖旎,水聲嘩啦啦地響著,夾雜著彼此的喘息與呻。吟。
一道滾。燙的灼熱在她的體內綻放開來,蘇流年幾乎痙。攣起來,而後舒服地一顫,覺得自己上了雲端喵。
花容墨笙趴在她的胸。前,今夜的第一次釋放卻讓他覺得遠遠的不夠,此時在她體內的欲。望迅速地膨。脹起來,而後繼續一下一下地撞擊著。
蘇流年還未從剛才的情。欲中緩和過來,見他迅速地恢復架勢比剛才還要猛烈,每一下都都到了最深處。
心裡驚了下,只有抱緊了他的雙肩,再一次沉浸於情。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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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釀香醇的氣息,溢滿了整座閣樓,此時月色正明,冷清的夜空中只懸掛著一輪明月,整片夜空顯得孤寂了許多。
燕瑾此時也覺得孤獨,皇宮之內,這麼大,他如被囚禁在此,明明是他的家,此時卻對這個地方生出了陌生之感。
他孤寂地坐在庭院中,身邊滾落了幾隻酒罈,一地的芬芳。
燕瑾帶著醉意,悽楚一笑,雙手抱著罈子,狠狠地灌了一口,因為喝得太急,被一口酒嗆到,只有難受而劇烈地咳了起來。
他捂著胸口咳得恨不得將內臟也給一併咳了出來,雙眼泛著淚水,帶著痛楚。
直到咳嗽聲消停了會的時候,才無助地呢喃,“流年別走,你可以不要離開嗎?燕瑾那麼愛你,你若走了,他會死的,一定會死的”
他真的會死,若她不在,他在這裡豈不是要孤獨一世?
若是如此,這皇帝做來幹什麼?
不過是孤苦一世罷了!
花容墨笙可為她放棄帝王之位,贏得她的芳心,若他放棄了臨雲國的錦繡江山,蘇流年可會重新考慮一下她?
燕瑾如是想,只是也清楚一個人若心中已經住入了人,其餘的人便顯得多餘了。
猶如他喜歡蘇流年,眼裡就再也看不到別的女人。
猶如蘇流年喜歡花容墨笙,眼裡就沒有其餘對她好的男人。
花容丹傾可放手,保持著朋友的關係,彼此是一種特別的存在,而他燕瑾做不到如此。
他從小就不懂得什麼是放棄,此時讓他放棄的對他來說比他的生命還要重要,他捨不得
所以放不開!
夜香遠遠地站在一旁看著喝了不少酒的皇上,幾次想要上前,卻終還是沒有,她一個小小的奴婢,就算再怎麼心疼皇上,但也輪不到她上前安慰。
只是皇上對蘇流年的情深意重,委實叫她感動,也知這一場大醉,皇上是為了誰。
而此時花容寧瀾聽得侍衛稟報皇上在流年閣樓的院子裡喝了不少的酒,急忙從被窩內爬了出來,外袍也沒披上,只是套上了白色靴子,身著單薄的內衫便衝出了長青閣樓。
因為長青閣樓與流年閣樓路程不短,花容寧瀾只得施展輕功一路上朝著流年閣樓的方向飛掠而去。
雖已經是春末,但一到夜晚寒意依舊。
花容寧瀾卻似乎沒有感覺到寒意,一路朝著流年閣樓而去,一到流年閣樓,便嗅到了一股濃郁的熟悉的桃花釀氣息。
而後尋著酒找去,果然在百花盛放的院子裡看到坐在臺階處的燕瑾,而他的身邊堆放了不少的酒罈子,顯然他已經喝了不少的酒。
“阿”
他張了張嘴,想要喚他的名字,卻還是沒有發出聲音。
最後他一步步朝他走去,將那些酒罈子一個個拿起擺放整齊,這才在燕瑾的身邊坐下。
“阿瑾,怎麼一個人喝酒呢?喝酒就該兩人以上喝才舒服,不如我去把十一跟小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