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而有些隔閡,但近二十年的兄弟之情也不是假的。
幸好他沒有被這個女人給吸引,瞧見她將幾個男人迷成這般,若他當初多看一眼這個女人,興許今日在這裡臉色煞白,心中疼意翻滾的男人便也有他了。
只不過她這一臉上的傷痕還真是道道猙獰,聽聞她被德妃擄去,受盡了折磨。
醫治了快一個月才能下床,只怕這一次花容墨笙絕對不會放過德妃!
最先忍不住的便是燕瑾了,他氣得臉色都發白,顫著聲音衝他們喊道,“花容墨笙,看今日大爺怎麼教訓你!”
語音剛落,一抹水藍色的身影便迅速地掠去,那邊聽到這一聲怒吼,總算把花容墨笙拉回了神智,凌厲的掌風朝著他的側面襲擊而來。
花容墨笙攬著蘇流年的腰肢迅速躲開,旋轉一圈避開了他的掌風,兩人翩然落地,而他的唇並沒有離開蘇流年,依舊貪。婪地吸。取著她口中的蜜液。
一掌未著,燕瑾氣急敗壞,“花容墨笙你別太無恥了!流年,你竟然”
怎麼可以當著他的面如此,難道不曉得他心中很痛嗎?
因為燕瑾的擾亂,蘇流年這才驚覺自己竟然在掙扎中沉淪,還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臉上更是一片嫣紅,立即清醒了過來。
她大口大口地喘著氣,看著眼前的人,卻見他一絲得逞的笑意。
若不是自己這一雙手不敢使力,否則她真想狠狠地把對面的人掐上一番。
竟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面
嗚——這個男人太壞了!
花容墨笙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唇,看著蘇流年羞憤交加的神色,忍不住地加深了笑容。
他本是想讓他人看清楚他們的關係,奈何還是自己先淪陷了下去。
而後他看向一旁氣急敗壞的燕瑾笑得幾分挑釁,“本王親吻自己的妻子,你從中作梗什麼?又不是親到你的女人了!”
“你、你”
燕瑾氣得雙手微微發顫,卻是被他這麼一句話給堵得一句反駁的話也說不出口。
他雖然不願意去承認蘇流年是花容墨笙的妻子,但確實他們成過親,拜過堂,甚至
甚至還有過親密的接觸!那是他不曾與蘇流年有過的親密接觸。
蘇流年微微一聳肩,見燕瑾氣成這樣,臉上因為剛才的親吻早就一陣發燙了。
不過見這氣氛怪異,連忙道,“不是要一起吃飯嗎?天色都暗下來了,還不去吃飯。”
說著,她朝燕瑾明媚一笑。
吃飯
燕瑾撇了下唇,他氣都吃飽了哪兒還吃得下飯?
不過見蘇流年笑成這樣,讓他覺得心底暖暖的,許久不曾見過她這麼笑過了。
恢復記憶的她又回到了原來的樣子。
燕瑾朝她走近幾步,見她依舊一臉的傷,比起之前這些傷雖然癒合了,但是那黑黑的結痂在她雪白的肌膚上很是明顯。
蘇流年見他的目光帶著憐惜與心疼,笑了笑,幾分輕鬆道:“我也覺得這一張臉醜死了,頂著這麼好幾道交錯的傷疤也不是我所願,是不是被我的樣子嚇到了?”
不過她真佩服花容墨笙這麼近距離地看她還親得下去,甚至如此沉醉,實在是不能小覷。
燕瑾將她那張臉打量了一番,真心搖頭。
“倒也不醜,再說這些傷會好的,你若擔心傷疤去不了,便跟我回臨雲國,我宮內有許多可去傷疤的良藥,擦上幾次便能好了!”
燕瑾難免會想要誘。惑,他倒希望她可以醜點,將她身邊的那些男人給嚇跑了才好,特別是嚇跑花容墨笙!
“那倒不必了,什麼藥物本王都不缺乏,多謝你的好意了,還有往後最好別靠本王的女人太近,否則燕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