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嗎?
花容墨笙也懶得與她再多話,伸手已經解開了她纖腰上的束帶,輕輕一扯,衣襟大敞,露出裡面鮮紅的內衫還有那隱約可見的肚。兜。
花容墨笙甚至看到了肚兜上的紋案是鴛鴦戲水,目光一緊,他就這麼盯著那白皙的胸。口處。
蘇流年見他雙眼的炙。熱,清楚此人此時獸。性。欲。發,忙揪住了衣襟,搖了搖頭。
“那個,今日雖然是大婚之日,可是外頭不是傳你斷。袖嗎?你不能”
“不能怎麼樣?”
他挑眉問道,喉結滾動了下。
“不能對我獸。性。大。發!萬一讓他們知曉,那你的計劃你的計劃就怕要泡湯!”
“然後呢?”花容墨笙又問。
看著眼前熟悉而又陌生的臉,可謂是驚豔天下!
蘇流年從他的懷中微微掙扎出身,目光一斂,想起前些日子自己慢慢猜測出來最有可能的內幕。
便道:“你對外宣說自己斷袖甚至是不舉,還讓畫珧入住王府,甚至讓他處理王府裡的大小事務,是因為你想要用這些事情,讓皇上對你少些戒心,而之前頻繁的暗殺,是因為除了太子殿下,就你最有可能繼承將來的皇位,而你這麼一對外宣說,他人便要以為皇上是不可能將位置傳給一個將來沒有子嗣的皇子,對你少幾分戒心,因為你威脅不到其他人!我的猜測不知中了幾分?”
這些是她在受傷後慢慢推測出來的,不知對或不對,可她總覺得也算是八。九不離十了。
他安靜地聽著,眉目依舊染笑,“就算你猜測的全是正確的,那又如何?”
她倒是不笨,多少也能猜測出一些。
對外宣說自己斷袖,又與畫珧在人前一副恩愛的模樣,自是為了要降低他人對他的戒備,畢竟他此時對許多人有了太多的威脅。
一批又一批的追殺,現在雖然還存在,但確實比以往少了許多,也讓他可以暫時緩和一口氣。
蘇流年深呼吸了口氣,“那你就不能在今日不能在今日與我行這樣的事情!萬一讓他們發現了,對你不利!”
“發現一個滅了一個,何懼之有?”
蘇流年無語,她忘記了眼前這人冷血如斯,自是不將人命放在眼中。
想了想,突然一笑,“罷了!跟你上。床,也不是那麼一次兩次,既然都要做的,我何必如此,反而覺得做作!”
怎麼說,也是新。婚。之。夜,就算心中不願意,可是
面對他的誘。惑,她不相信自己能夠把。持。得。住,還不如
主動權在她的手中。
蘇流年也不再抗拒,伸手摸向了對方的腰際,可見此時青天白日,心裡還是覺得有些不妥。
“這洞房花燭夜,不如待晚上吧!這個時候你還是去招待一下他們。”
“愛妃真是乖巧懂事,事事都為本王著想,但是一個不舉之人,此時若是真丟下這麼貌美如花的新娘子獨守空閨豈不讓人覺得詭異,還不如就此陪在愛妃身邊,讓他人以為本王不過是在裝罷了!”
如此一來躲在這裡,便是越抹越黑,這才有說服力呢。
蘇流年懂了,明白他話裡的意思,而此時她已經扯下了他的衣襟,同她一般,錦服下都穿著一件紅色的內衫。
不同的是她那一件紅色內衫繡著深紅色的牡丹花開,而花容墨笙那一件卻是繡著深色的雲紋,一朵朵的吉祥雲紋。
隨著衣物的減少,彼此的呼吸越來越是急促,蘇流年迷離著雙眼看著眼前俊美出塵的男子。
這個男人,不論與他有沒有感情,今日之後,在兩人未離開之前,都是她的丈夫。
在彼此的衣杉全數落下之後,蘇流年已經主動地攀上了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