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還是在蘇流年的同意之下,到外頭請了幾名廚子,不論是誰,依舊按每個月的薪俸,在每個月的初一按時發放。
若是做的好的,每個月還有特別的獎勵,獎勵自是豐厚可觀。
對於這一點,大家自然是高興的,只不過蘇流年也讓他們簽下了三年的契約。
三年之後,他們歸自由身,想上哪兒就上哪兒,想留下也可以,繼續與她籤契約。
也就是說,他們都是合同工。
蘇流年想,這也算是做了好事,救了他們,死後她可以不用下地獄了吧!
就這樣,整個念奴嬌倒也風風火火的重新開業了。
來的人,大都是一些附庸風雅之人,這一點倒是把杜紅菱給鬱悶到了。
之前來的男人哪個不是摸手摸臉摸。胸。脯的,一副色。眯。眯的模樣,張嘴就是一句一句不停的甜言蜜語把姑娘們哄得高高興興的。
此時來的男人偶爾看到漂亮的女人也會露。出色。欲的目光,卻是含蓄多了!
而她手下的姑娘最常做的便是小腰一扭,眉眼一拋,嬌。羞一笑,來一句:“奴家只賣。身不賣。藝!”
而此時這些小姑娘一個個看到男人小臉一紅,羞得恨不得挖個地兒給遁了!
這讓在風塵中打滾了那麼多年的她,覺得特別沒勁。
不過來的人除了酸窮的秀才,也不乏有貴公子過來聽聽小曲,給的錢倒也算是爽快大方,這一點讓杜紅菱覺得尚可接受。
蘇流年忙了幾日,幫杜紅菱記記帳冊什麼的,也從裡頭挑了個少年幫忙記帳,替杜紅菱分憂。
開業幾日,花容墨笙並沒有來找茬,這一點讓蘇流年心中倍覺煎熬,充滿了矛盾。
一方便不想他過來,因為一過來只怕又是想要砸她招牌,一方面想他過來,因為從那一日纏。綿之後就不曾再見。
她對他的想念從來就沒有少過。
此時,更甚。
然而,她自然不會主動去找他,畢竟她已非他的妻子,沒有立場。
看著來來往往的人流,蘇流年緩緩地步出了念奴嬌,朝著冷清的古石橋走去,樹陰下尋了一處臺階坐下,安靜地聽著橋下流淌的水聲。
情字真叫人發愁!
這個時候那個男人是否也如她一般?
應該不會吧!
花容墨笙這樣的一個人,哪兒會無聊至極地想起了她?
兩人明明該沒有任何關係的,怎麼又會走到了現在這一步?
上回情迷欲亂與他滾。上。了。床。發生了關係,那是他們分開之後的第一次,***,此時想起,竟覺得渾身。燥。熱起來,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都渴。望他的愛。撫。
蘇流年想到自己這樣的狀態,甩了甩腦袋,將那些雜念給甩開,深呼吸了口氣,還是覺得有些燥。熱。
突然一個帶著淡淡暖意的身子靠了過來,從身後將她抱住。
蘇流年嚇了一跳正要發火將對方推開,回頭一看那一身熟悉的玄色,那一張熟悉的臉龐,那一抹熟悉的笑容。
她心裡一窒,怔怔地看著眼前的男人,而他正將她整個身子往懷裡抱去,空氣中因他的存在,淡淡的桃花香縈繞著。
“你、你怎麼來了?”她問,帶著幾分不自然。“你不是正在想本王嗎?本王豈會捨得讓你這麼想念著!”
輕笑了聲,花容墨笙在她的身邊坐好,卻始終沒有將她放開,而是將她柔軟的身子往懷裡抱了又抱,湊近在她的臉上親了好幾下,最後移到了唇上,一翻輾轉纏。綿。
離開她唇的時候,兩人皆是氣息不穩,蘇流年雙手環上他的頸子,又湊近在他的唇角處輕吻了幾下,帶著幾分嬌羞,埋入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