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他的楚智是不是太懶散了。
“楚智哥哥,嗚嗚,見到你太好了,包包好擔心,好擔心以後都看不到楚智哥哥了。“小包子大大的靈活的眼底泛著水霧,真好,他的楚智哥哥沒有被色哥哥搶走,還是包包的楚智哥哥。
“不會,楚智哥哥最喜歡包包了。“
這話某個吃醋色就不愛聽了,強制性接過包子道:“我們先回去吧,天色也不早了。”
回去了楚智好好洗了個澡,躺在自己那張鋪了獸皮的竹床上,那小日子叫一個舒服啊。剛躺下就發現旁邊有個熱熱的物體靠過來,就看見小包子抱著自己的專屬枕頭——裝了軟草的麻布枕頭爬上了床。話說這個枕頭的形狀有點像個蘋果造型,還是楚智親手做的,用小包子的話說這是楚智哥哥和包包的定情信物。
至於定情信物是什麼東西,包子就不知道了,反正楚智哥哥曾經過說定情信物是很重要的東西。
色洗了澡進房間見看見這兩個傢伙正在床上呼呼大睡,獸皮被子早就被踹到床底下去了,兩個人佔據了整張床。色覺得有必要和自己的弟弟深度溝通一下,讓他充分理解嫂子和哥哥的區別。
第二天小包子一覺睡起來看見的就是自己的親爹,立馬就哭了。嗚嗚~~他要香香的楚智哥哥,不要臭臭的阿爹!最後是富大叔忍無可忍,給了包子一頓胖揍。人家是有了媳婦忘了娘,他兒子倒好,還沒媳婦呢直接把阿爹給忘了。
揍,必須揍,不揍不長記性。
楚智知道了嘆息一聲,真可憐啊然後繼續睡。色的臉色明顯好多了,阿爹是在太英明,這個小弟弟確實太過分了,連大嫂都要佔便宜。
貴很無奈,為什麼她家的情況和別人家不太一樣呢?為什麼自己的兩個兒子都喜歡楚智,而忽略她這個做阿孃的呢?
在屋子裡呆了二天楚智才開始準備做棉被,首先在地上鋪了一層野豬皮,野豬皮是沒什麼毛髮的而且薄。楚智把棉花分了兩堆,先試驗用了其中的一堆棉花。他以前沒做過棉花,倒是看到過那些專業人士弄的手工的彈棉花。就是用一個很大的木弓對著棉花一陣的拍打,一邊彈一邊用木槌敲打。
楚智讓小包子把其中的一堆棉花平鋪在豬皮上,咱沒有大木弓就用部落裡的一般的弓代替了。然後對著棉花開始彈,可用木槌對著弓弦拍打了半天,棉花也沒變化多少?難道是方法不對?
楚智對著弓看了半天,在看看地上的棉花。記得小時候奶奶說過,就是利用弓弦上有彈力,才能讓棉花蓬起來,可正規的弓上的弦哪有什麼彈力啊,又不是彈弓。
“楚智哥哥,這樣就好了嗎?“小包子看了棉花半天,也沒覺得和之前有什麼區別,忍不住好奇起來。
“當然有啊,你沒覺得比一開始白多了嗎?“楚智厚著臉皮給自己撐面子。
小包子真的蹲在地上左看右看看了半天,都快把一雙眼睛看成鬥雞眼了才遲疑的說:“楚智哥哥,哪白了?包包看不到。“
包子啊,你還能再誠實一點嗎?楚智欲哭無淚,決定以後在教育上要改變方針,這人啊實誠是好事,但要懂得變通。
說到變通,楚智突然想起來是不是那些彈棉花的人的弓上的弦是用一種特別有彈力的東西做的,比如:牛筋。
原始社會的生活txt
搞分裂
牛筋這東西果然是好的,彈起來蹭蹭的響。楚智大手一揮?:“包子,現在我委任你為小隊長,去把色找來。”
小包子立正站好,毫不含糊的行了的軍禮,小腿跑起來就跟一小圓球一樣。很快就把色找回來了,有了色的幫忙那一地的棉花很快就彈好了。
楚智看看色結實的膀子,然後用手戳了戳他的手臂再戳戳自己的,果然有質的區別啊。色看著楚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