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發現,立即擒拿,就地斬殺!”太后終於用此事挽留住敬梓,潘王再有不滿,也不至於彈劾調查自己王妃下落的欽官。
“卑職遵命!”敬梓自然領會太后的意圖,高聲應道。
太后招招手令閔丞相向前走了幾步,極不情願吩咐:“閔相啊,這事關乎著哀家的臉面,老身就拜託你了,想想辦法,讓那些言官御史本分一些,嘴皮子上別再那麼刻薄,文武百官也管好自己的嘴,這些人啊,總比黎民百姓好規矩,你就費些心吧。”
“太后娘娘放心,微臣定當全力辦理,護住我皇家清白!”丞相沉肅回道。
“都下去吧,都下去吧,哎……”太后不斷擺著手,嘆著氣。
幾日後,聶良在京城買到一處別院,僱來幾個家丁和侍女,將皇上等人秘密接到“聶府”,一處別院,開始了與皇宮對峙的戰爭!
卓姬早已熟悉家務,不顧文圖等人阻攔,與家丁侍女一起清掃各廳,佈置家居物件,很快,一座充滿生機的別院大功告成,方圓數丈,看上去很是氣派,院內花樹錯落,青石甬道,居室黑瓦紅磚,外有遮廊。
院內,幾人終於落出笑臉。
“將軍住西廂,那裡清淨,”卓姬興致勃勃分配著,儼然家主一般,“文大哥與郡主住正房東間,我們一家子住西間……”
“是!”聶將軍稀裡糊塗答道,忽覺不妥,可是沒了心思辯駁,悻悻步入西廂。
“夫人!”符柔這時才想起來還沒向皇后稟明,“我們……”
“好!好!”文圖大悅,裝作不滿瞧向符柔,“難道你要不聽從夫人的安排嗎?”
“你?我,我們……”符柔張口結舌,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卓姬爽快地笑起來,一把拉扯住符柔道:“成婚了還這般害羞,當初我嫁人的時候,都沒看清模樣,你看,畢子都這麼大了,別看你是郡主,不過我覺得這天下啊,只有文大哥才能與郡主相配,這可是個大好人!”
“夫人……”符柔面對皇后,不敢輕易反駁,瞥一眼文圖不知所措。
聽到這裡,皇上不自覺按住後腦,看來又有發作。
“公子!”文圖轉笑為憂,“你這疾患經常發作嗎?”
皇上點點頭,只是他心中不明,只要提及那段恙事,都會頭痛欲裂。
“郡主,”文圖一臉整肅,“除了用藥,有沒有其他什麼好法子?”
符柔搖頭思忖著說道:“公子乃是重大變故導致急火攻心,難以抑制致使心血上湧,頭部又遭到重擊,造成淤血梗滯,其時未能及時施藥,因積血久滯而壓制經絡,導致暫時喪去記憶,明日我便施藥通經脈疏淤血,應該會康復起來。”
“無妨!”公子信誓旦旦,“有了卓姬與畢兒,本公子已經不在乎身前之事,只要不殃及性命就好!哈哈哈……”說著,大笑起來。
“公子說的沒錯!”文圖也是心滿意足,雖然皇上不知自己皇上,皇后不知自己是皇后,可是無論如何,終究是結合在一起,卿卿我我,過著舒心的日子……
皇城的晚夜還是瀰漫著一股股熱浪,好在院內有著花草樹木,遮去一些悶熱,明月高掛,撒下銀光,院落中也存有愜意。文圖手牽畢子來回溜達,共同訴著十月之別,屢屢傳來小兒明亮的笑聲。
符柔惆悵不已,廳內停留著昔日一心欲置死地的皇上,朝廷四處尋覓的皇后與太子,只是眼下因皇上喪失記憶無法回宮,否則即刻便遭受非難,想著,不禁幽然吟起:“天有七鵲嘆痴人,亭閣愁對草花深,若要長空微合目,惟有榆下隱藏身。”
“妙!妙!”文圖悄然來到符柔身旁,不斷讚賞著。
符柔有些害羞,沒有作答。
“爹,你也作一首!”畢子開始搖晃起文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