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不愛聽,但還是聽進去了,臉上笑意不復存在,有在很認真地,很嚴肅地與季蕭未說話,道:“你若死於中毒,休想還有來生。”
他撐在對方上方,距離貼近,狠狠威脅道:“來生我一個人快活,你一個人在地底下當孤魂野鬼去吧,看著我一輩子跟別人相親相愛,一輩子換一個,每次死了都拉到你面前去和他接吻嗚——”
作者有話說:
長佩卡崩,它崩我也崩
趕緊趕慢還是寫出來了!今天早點發
明天見!
朕不介意起一個給你看
季蕭未很少吻得那麼兇,他像冰雪做的人,慣常連情緒波動都很小。
但木朝生那番話卻讓他不得不生氣,他想自己果然還是庸俗之人,沒辦法捨棄情愛,也沒辦法看著木朝生和他人產生親密的關係。
凡塵之間的諸多事宜牽扯著他的心緒,讓他沒辦法真的做到放手。
木朝生被他按著腦袋,相較起季蕭未他還是太過青澀,對方只要再兇狠一些,便會將所有掌控權交付出去,任由對方控制自己的身體和情緒。
他感覺面頰有些燙,像是一簇火,從腳底燒到頭頂,渾身都是熱的,也便更顯得季蕭未的體溫冰涼。
思及此到底還是清醒了些,他微微掙扎了一下,季蕭未便也失了力,跟著鬆了口。
白髮鋪散,蒼白的面龐在稍顯昏暗的火光裡似乎也染上了些許紅意。
木朝生有點懵,撐起身體來,喘息著,望著季蕭未如今的模樣,倒顯得好似是自己佔了他的便宜。
於是略有不滿的木朝生又俯身下去,又一次吻過去。
但思慮到對方身體不適,也沒像先前那般過分,只是淺嘗輒止,之後便裹著紗衣坐起來,下了榻。
季蕭未沒說話,沒有反駁他先前所言,只用行為告訴了木朝生,他不喜歡聽到木朝生這麼說。
木朝生便知道自己沒什麼可說的了,他只想逼一逼季蕭未,讓他有一點點執念,能讓他保持著存活的意志。
白枝玉已經將洗乾淨烤乾的衣物送來了,在草屋外敲門。
木朝生便去取回了衣衫整整齊齊穿戴好,回身時才瞧見季蕭未竟自己撐著坐起來了,神色懨懨靠在床欄上。
木朝生不知道想起了什麼,忽然開口道:“你不會?”
“怎麼?”
木朝生將他上下打量了一會兒,見他確實沒起什麼反應,先是鬆了口氣,後又覺得可惜,嘟囔道:“身體也跟著一起壞了麼。”
“朕只是病了,不是聾了,”季蕭未淡淡道,“你若再多說一句,朕不介意起一個給你看看。”
“”
不敢質疑陛下的能力。
木朝生悶頭繫腰帶,又聽季蕭未道:“過來。”
他在男人面前總是聽話,並沒有多少逆反的心思,乖乖坐回榻邊,任由男人慢吞吞撈起他的髮絲,輕聲問:“要去做什麼?”
“哥哥說吳信然夜裡或許還會派人來,我得去藥谷門外守著。”
季蕭未應了一聲,沒給他編辮子,給他束了馬尾。
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