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
“還要朕再重複一遍?”
木朝生連連搖頭:“不必不必,我知曉了。”
好凶一男的。
他琢磨了許久沒想清楚季蕭未的想法,也不知道叫他帶著劍出去做什麼。
一直到對方從背後抱過來,冰涼掌心包裹住他的手,平平淡淡的嗓音從耳畔響起,帶出一股輕風,吹拂起頰邊碎髮,帶來些許癢意。
他這才眨眨眼慢吞吞反應過來,季蕭未似乎在教他習劍。
“別走神,記住出劍的力道。”
“哦。”
過了半晌,抓著左手的那隻手鬆開,轉而攬了他的腰,季蕭未略有些嫌棄道:“真笨,腳張開些,踩穩了。”
木朝生額上出了些汗,表情認真,但季蕭未的頭髮總是隨著動作亂飛,拂過他的面頰,癢得他總是心神不寧,想抬手將那縷頭髮抓住。
他又不自覺走了神,攬著他的男人忽然帶著他轉了身,手中挽了個劍花,下一瞬便感到頭頂上落下一道很近很近的呼吸,未等他給出什麼反應,耳廓上忽地一涼。
冰涼又柔軟,轉瞬即逝,像是不想叫人深思。
木朝生眨眨眼,意識忽然飛到了重山之外,下意識問:“白瑾也會劍術嗎?”
作者有話說:
問:為什麼季蕭未只給木朝生洗頭髮,不給他搓澡
答:因為會發生一些不好的事情(指對木朝生)
週二見啦
趴好
季蕭未抓著他手腕的手驟然收緊,捏得有點疼。
木朝生得寸進尺撒起嬌:“好疼的。”
手又鬆了。
季蕭未心平氣和道:“提他做什麼?”
“難道不是因為要再像他一些麼?”木朝生心不在焉想,白瑾在季蕭未心裡恐怕是那般神聖又優秀的人,精通文學武道,什麼都會,但是現在人又已經不屬於他,因此找了個替身。
沒想到替身什麼都不會,一點也不像他,所以才逼著替身唸書又練劍。
他想得出神,季蕭未也沒提醒他,只停下繼續揮劍的動作,看戲一般看著木朝生變幻的臉色,臉上隱隱含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淺笑。
片刻之後木朝生自己回過神來了,半晌不見男人說話,以為自己問到了不該問的,表情變得十分心虛。
季蕭未故意道:“怎麼,不接著想了?”
“我不想了,”他小聲說,“我好好演。”
話音剛落,屁股上重重落了一巴掌。
木朝生:“啊!”
“再走神,便不是一巴掌能解決了,”季蕭未攬緊他的腰肢,道,“繼續。”
於是乎又繼續學起劍來。
他眼睛看不見,全靠著季蕭未手把手教,學起來磕磕絆絆。
第十三次抬手打到自己的下巴之後木朝生終於熬不住了,眼眶裡淚珠還在打轉,說:“好疼。”
季蕭未:“嬌氣。”
倒沒再逼著他繼續。
木朝生肚子餓,失去束縛之後便想跑,被季蕭未一把摁住:“上哪去?”
“我餓了,”他委屈巴巴,“我午膳只吃了一小碗。”
“活該,”季蕭未冷笑,“誰叫你挑食。”
木朝生理虧,肚子咕咕叫,他面頰微微泛紅,男人當下情緒似乎還不錯,想著可要用以前對付陳王的法子再試試,撒個嬌求個繞,讓他放自己走。
沒等想好,男人已經一把將他拎起來,悠悠道:“今日先到此,明日可別忘了,朕還會抽查。”
他面色一喜:“好。”
“晚上溫習功課。”
木朝生臉上笑容又沒了